葉兒立即就扶著慕容淺月,很是吃驚的看著這一幕。
那女子毫不客氣的就砍處了那男兒的一隻手臂,冷冷的說道,“放火,燒殺,擄掠,他的罪行被一一的記錄在案,先拿走他的一隻手臂,是客氣!”
果然,錦熠樓的人,一個個的都挺生猛。
慕容淺月吞了吞口水,複又坐了回去。
這裏沒有她的事情,她不必理著。
“你、你……”跑在最前麵的夫人已經嚇得麵無血色,大喊著“我的兒”,樂太守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他一直都拚命的看向淩君清,想要提醒著淩君清,他可是樂家的人,是一定不能隨便動的呀。
可是,淩君清才不管這些呢,已經又揚起了手來,說道,“所有男丁,全部送入到水牢當中。”
水牢?他怎麼會知道樂家有水牢?
那位樂夫人正準備開口時,慕容淺月卻是說道,“我聽說,這府中有一處景致,是專門用來懲罰犯了錯的下人,以及……城中百姓的?”
慕容淺月這是問向了方便,等待著誰來回答著他的呢?
淩君清轉過頭來,訕笑著說道,“可不是嘛,懲罰府中的下人也就算了,百姓犯了錯自然有官府來處理,樂太守管得還挺多。”
“那就好,把其他人都送到那裏去!”慕容淺月說道,“記得落鎖。”
錦熠樓的人聽到淩君清與慕容淺月的吩咐,立即就去辦事。
一開始,這些人是哭天搶地的,總晃明白,怎麼會突然間就冒出一群陌生人,毫無理由的就要把他們各自關起來,可是發現他們時勸了真格的,且自己是毫無還擊之力時,立即就大哭大叫著,隻希望事情有回旋的途地。
餘地?開玩笑。
“這些放火的人!”慕容淺月忽然說道,“不能放過!”
慕容淺月的確是沒有受傷,也沒有受到驚嚇,隻是折騰一夜有些累了,可是她總是記得自己是懷了寶寶的。
讓她的寶寶在還沒有出世前,就先領略到被人刺殺的感覺,也真的是太特別了。
“要怎麼做?”霜漠忙著就問向慕容淺月。
慕容淺月冷冷一笑道,“進水牢之前,把他們的手都夾起來。”
“是!”霜漠立即就按著慕容淺月的意思去辦著。
將手夾起來,多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是他們感覺到十指連心的痛苦。
他們還是在那裏大喊大叫的,吵得很。
估計這一夜,他們都會喊成這樣的吧。
“葉兒,去客房為小月月收拾出房間來,遠離他們那邊,聽不到聲音的位置。”淩君清忙著對葉兒說道,“小月月累了。”
慕容淺月向淩君清笑了笑,就繼續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副疲倦的樣子來。
“是!”葉兒正準備扶著慕容淺月的時候,淩君清卻是搶先了一步,將慕容淺月抱了起來。
慕容淺月的手很自然的搭在了淩君清的肩膀上,“不打算再去處理一下了?”
“不管了,有霜漠在,怕什麼。”淩君清理所當然的就將肩膀上的重擔就丟給了霜漠,可憐的霜漠還在處理著那關在水牢中的男丁,都不知道淩君清和慕容淺月就堂而皇之的就把重要的事表,交到他的肩膀上。
慕容淺月輕輕的靠在淩君清的肩膀上,輕聲說道,“我累了,就先睡了,如果有事再叫我。”
如果沒事,就保持著安靜以。
淩君清輕輕的吻了吻慕容淺月的額頭,就看著葉兒捂著眼睛,就跑開了。
他們對樂太守的府邸是相當的了熟悉,輕車熟路,並非是因為他們之間曾來過這裏,而是因為,他們曾將這府邸的地形好好的研究了一番,原本的打算隻是為了將可能藏起來的樂家人一網打盡,現在卻方便他們住宿啊。
葉兒的動作是相當的利落,淩君清剛剛抱著慕容淺月進了房間,她就已經簡單的收拾好,還將其他的房間一一的都檢查了一遍。
“姑爺,應該是沒事。”葉兒向淩君清笑著說,“奴婢守夜。”
“不必了。”淩君清說道,“你明天還要守著小月月,就先休息吧。”
葉兒那是相當的痛快,都沒有要拒絕的意思,轉身就去了隔壁。
這偌大的樂府很快就恢複了安靜,並不曾因為有人強行入內,且將這裏的主子一個個的都關起來,而有任何變化。
慕容淺月對於這種鳩占鵲巢的行為,是相當的滿意。
她還以為要大半夜的去跑到客棧,哪裏想到,淩君清的主意更好,直接就把樂家給清了空去。
這樣的魄力,慕容淺月不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