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長輩?放屁!
可惜,慕容淺月的動作是十分的快,一下子就接住了端木雁的手。
慕容淺月歎了口氣,這麼優質的行為,她是真的不想放在眼中,卻不得不入了眼啊。
他們到底是怎麼樣的?這麼幼稚的行為,又是如何想到要去做的?實在是不可思議呢。
這一切瞧到樂靜芝的眼中,已是不可思議了。
淩君清竟然對送親來的使者動了棍了了,慕容淺月更是沒有將端木雁放在眼中。
再這般下去,是要打仗的。
“動手?”慕容淺月哪裏會管樂靜芝的心思,她的手稍稍的一用力,就將端木雁捏得哇哇大笑。
怕是端木雁從來就沒有這般的痛苦過,縱然是和親的路上,會有很多苦楚,但是,她被服侍得很好,哪裏會有半分委屈?
這慕容淺月算是屢開她的先例呀。
“我勸雁兒妹妹以後做事情可是要三思而後行。”慕容淺月冷笑著,“從明天起,你就要到巫院與天隱各府千金小姐們一起學習,好好學學我天隱的禮儀風範,也不算是白來一趟。”
端木雁剛想要說“不”,就被慕容淺月硬是扯下了手上的珠串了。
“疼!”端木雁又要哭了,慕容淺月的手勁是真的不小啊。
“我來告訴你。”慕容淺月甩著那串鏈子,“不僅買東西是要花錢的,連打壞了人家的東西,也是要賠償的,這串鏈子,就當是賠償之物了。“
端木雁何嚐在乎過一串鏈子?她是覺得相當的丟人。
慕容淺月竟然真的敢這般的對待於她,憑的是什麼呀?
當淩君清接過那鏈子以後,就遞到了那攤主的手中,攤主原本就是受了淩君清的錢財,如今又橫得一筆,早已是激動得不知所措。
“草民見過太子,見過太子妃!”攤主突然跪地大叫著,“此物以後就將是草民的傳家之處的,必會告訴子孫,此物乃是太子妃從東凜國公主手中所奪,轉贈與草民,草民必當感恩,讓子子孫孫不忘國本。”
“見過太子,見過太子妃!”周圍的百姓也跪了下來。
淩君清隻能是感慨著,這次是太高調,以後想要便服出行,怕是不容易。
反倒是一旁的樂靜芝是激動不已,她一直都站在慕容淺月的身邊,當百姓跪地時,她她竟然也覺得自己是受到了百姓的敬仰,激動得整個人都在顫抖著。
慕容淺月自然注意到樂靜芝的“喜悅”,隻是微挑著眉頭,暫且沒有放在心上來。
對付樂靜芝?她現在還不成!慕容淺月在心裏想到,樂靜芝現在的道行,還不能被她放在眼中呢。
慕容淺月隻是一臉的茫然,糟糕,她想要說什麼來著?被這麼突然一吵,就打斷了。
“主子。”霜漠忽然出現,“那位使者暈過去了。”
淩君清點了點頭,“從今天起,東凜國使者就好好的在驛館內休息吧,無論大事小事,有事沒事,都不必出館,所有來往書信,也不必費心費力的去看,都送到我那裏吧。”
他在說什麼?端木雁隻覺得不可思議。
她是客人,她是東凜國人,她是和親公主。
怎麼一轉眼,就變成階下囚了?
不,這是不對勁的呀。
“我!”端木雁正麵對著慕容淺月的時候,慕容淺月卻是伸了伸手,“雁兒妹妹,往那邊瞧瞧。”
那邊有什麼?端木雁順著慕容淺月的指示,往後麵一瞧著,登時就麵無血色,快要嚇得暈過去了。
那位使者大人被打得血肉模糊,怕是這輩子是廢了。
“這可是當街呀。”端木雁轉頭看著慕容淺月,“你當街就打廢了一個人?”
慕容淺月冷笑著,“有何不可,有功則賞,有過則罰,任何站在我天隱國地界之內的人,都要守我天隱國的法度。”
她也懶得說了,說得口幹舌燥的。
“行了!”淩君清見狀,便笑道,“把東凜國人全部送回驛館內,好好的照顧著。”
“我會與國巫大人商量,以後會請雁兒妹妹日日到巫院澩習。”慕容淺月冷笑道。
端木雁隻是陷於震驚當中,像她這樣性子的人,自然也做過許多殺人害人的事情來。
可是,她哪裏有機會親眼看見這血腥之事呀。
她用力的吞了吞口水,雙腿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淩君清則是摟住了慕容淺月的肩膀,周圍百姓起身以後,便入了人群當中。
他們可是在逛著街的,原本也不是為了這些事情而來,如今事情解決,自然是要到別處逛逛。
“小月月真的是很有氣勢。”
“我不是有你這個靠山嗎?”
他們走時,顯然是忘記,樂靜芝被獨自留在那裏,不知在念著什麼,一臉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