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兒,服侍太子妃更衣,我們出去吃。”淩君清說得理所當然,都不曾經過慕容淺月的同意呀。
慕容淺月略有幾分惱火,不過見到淩君清的模樣,便知道他是不希望她會為難。
“是,姑爺。”葉兒連忙屈膝道,“奴婢這就去準備著。”
葉兒瞧了慕容淺月一眼,便退了下去。
“你這是想要做著什麼?”慕容淺月轉頭看著淩君清。
“去準備一下吧!”淩君清催促著慕容淺月。
慕容淺月無可奈何,惟不過是瞧了他一眼,便起身去更換著衣物。
既然說是要離開太子府,那衣著必然與普通百姓相差無已。
當他們離開太子府時,便有一位大人抱著想要邀個功的想法,尋向了他。
細細一問,方知道是樂大人正在武王府行抄家的責。
“可打算去看看?”淩君清笑問著慕容淺月。
慕容淺月苦笑不已,這哪裏還在是征求著她的意見?分明就是滿滿好奇,想要一探究竟啊。
“走吧!”慕容淺月輕咬著嘴唇,走到淩君清的身邊。
府中早就備好了轎子,請著淩君清和慕容淺月。
“我們不必坐轎子。”淩君清瞧著自己那一身百姓打扮,笑著說道,“我們步行。”
是啊,否則就浪費了這麼一身的好衣服。
武王府離太子府並沒有特別的遠,但是著實是太不起眼。
“沒有任何地方能與皇室的地位相提並論。”淩君清向慕容淺月解釋著,“皇室之中,皇權最重。”
慕容淺月真的很不想打擊淩君清,但是,在天隱國,她看不到皇權到底有多麼的重要。
因為有身份,或者是某個人,淩駕於他們之上。
“進去看看!”慕容淺月向淩君清說,“我還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事情。”
他們攜手而入,看著官兵都在利落的處理著此事,見到他們進來時,都露出錯愕又驚愕的表情來。
新婚的太子和太子妃竟然會來武王府,且並沒有提前相告,令他們著實是驚訝不已啊。
“見過太子,見過太子妃。”府內之人皆向他們作揖行禮,恭敬如常。
樂大人得知從他們前來的消息,立即就趕了出來,忙作啊道,“太子,太子妃,老臣有失遠迎……”
“抄出什麼來了?”淩君清打斷了樂大人的話。
淩君清討厭樂家,一如討厭著巫師那般。
“回大子的話,所有的家產已經沒入國庫,有些來往信件正在一一查看。”樂大人竟是稍顯內疚的說道,“暫時,毫無線索。”
這是必然,如果是她收到同謀的書信,自然不會留於表麵。
“大人辛苦,我也知道要慢慢尋找,所以……”太子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和內人先來看看。”
內人?新鮮的稱呼。
“樂大人放心,我不會弄亂東西的。”慕容淺月笑著保證道。
樂大人尷尬不已,認為慕容淺月的話聽起來,像是挑釁一般。
“臣,不敢!”樂大人為他們讓開路來,請得他們在武王府內自行出入,更為派了得力的將士隨身相護,保以周全。
淩君清帶著慕容淺月在武王府內走動,哪裏是查看,分明就是在閑逛啊。
樂大人將武王府翻了一個遍,都沒有找到任何相關的證據,難道他們轉一轉就有了。
再者說,萬一樂大人或者他身邊的人有了異心,怕是證據也早就收起來了吧。
“那亭子便是武王叔曾經最愛呆的地方。”淩君清向慕容淺月介紹著,“武王叔曾說過,那是他愛妻曾居之所,不過早逝後……”
慕容淺月與淩君清對視一眼,便往那亭中而去。
曾經聽過但不曾往心裏麵去的言語,現在卻成功的引得他們的注意。
慕容淺月端坐於亭中,聽到淩君清歎道,“淩君仁曾經最愛那個位置。”
如坐針氈啊!慕容淺月當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現在的位置,正是武王叔曾經最喜歡的。”淩君清笑著繼續說道。
他故意對慕容淺月的尷尬是視而不見,繼續說著,“他們常在這裏喝茶,我來拜訪時,聽到他們談論最多的,恐怕就是……到底是哪一國的茶,最好喝。”
茶?慕容淺月對淩君清對視著,怕是心中存著滿滿的困惑。
若非,要先搜著這個停子?
淩君清偶有私心,便是不想讓樂大人知道他們也想追查,萬一查出某些內容,更不希望被他人知曉。
“你們不必留於此處。”淩君清抬了抬手,“先退出亭子。”
隨行的人瞧著也沒有什麼事端來,便退出小亭,背對著他們。
“夫君,這武王府瞧著真好,以後會用以何用?”慕容淺月笑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