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守在邊關,為何會出現在這裏?”淩君仁難以置信的看著淩政,脫口而出的質問著。
先不論淩政是淩君仁的長輩,單是他的說法,就足夠令人詬病的。
“我為何不能出現?”淩政不屑的說道,“太子大婚,老臣如何能不在場?再者說……如果老慮不歸來,怕是,惡人就要得手了。”
淩君仁已知是大勢已去,立即就提著劍,向淩政衝動。
他哪裏能近得了淩政的身,被淩政輕易的就製服了,交到了禁衛軍的手上。
“臣,來遲一步。”淩政說道。
淩君清無所謂的笑著,“王叔能來,便是好的。”
淩君清逞進來的人,一個個的都猶如凶神惡煞,做事情是毫不留情,以極快的速度就將淩君仁的人“打掃”幹淨。
事情發生得太快,就旬……龍卷風啊!
“不可能的!”淩君仁突然喝道,“邊關戰事大緊,你不可能丟下邊關戰事,回到京城的。”
淩君仁還是在為淩政的出現而耿耿於懷,顯然,他認為自己把事情都安排好了。
“臣,不認為,有必要對反差之臣,做出解釋,按律法……”淩政嚴詞說道,卻被不“識趣”的家夥打斷了。
來者,正是武王。
“王弟,稍等片刻。”武王的氣色是相當的不好,仿若多走幾步,就快要承受不住了似的。
此時受困於一側的朝臣,則是在見無大礙以後,紛紛起身。
武王出現,怕是使得淩君仁多了一線生機呀。
“見過太子。”武王向淩君清作揖道,不過,卻是無視了慕容淺月。
慕容淺月挑了挑眉,原是不想在意,可是武王分明就是故意的呀。
“是臣,教子無方!”武王聲情並茂的說道,“望太子允臣將他帶回府中,好好教訓。”
逼宮之事,可是會在武王的三言兩語中,就此結束呢?
朝臣無言,目瞪口呆啊!
怕是他們都想不到,武王打算用這樣的法子,來替淩君仁拖延時間。
一旦鬧到寬仁的皇上眼前,怕是,皇上真的是會有可能,將此事就此了斷啊。
這,如何能讓慕容淺月安心?
慕容淺月的麵色一冷,就聽到先前最先衝出來但支陽受了傷的武將,急切的說道,“萬萬不可。”
武王冷眼掃去,怎麼會有這般不識抬舉的人?
顯然,他是低估了這些朝臣們的決心。
“此事,還望請武王,秉公處理。”
“逼宮一事,並非小事,怎麼能輕易決斷?”
“是啊,武王叔。”淩君清自然也不會打算將此事輕易了結,“躺在你麵前的,可都是有家的少年郎,難道,他們就不需要一個說法嗎?”
武王無言,明知道此事絕對不可行,但是,他還是要試上一試呀!
“王弟。”武王轉頭看向淩政時,卻看到淩政正準備走向淩君仁的麵前。
武王忽然間就搶先了一步,揚起手來,狠狠的甩向了淩君仁。
淩君仁的臉都被打得歪到了一邊,且訓斥著他,急道,“你知不知錯?”
淩君仁自然知道自己的養父是來救她的,正準備回答時,就聽到淩君清說道,“來人,將世子請下去,嚴加看管,明日審判。”
太子之令,如同國君之命。
“太子!”武王沒有想到淩君清會一意孤行。
他身為長輩,已經站在這裏,竟保不下一兒的性命。
“王叔。”淩君清冷笑著說道,“您的身子一直不利落,連本太子今日大婚都不曾到場,怎麼這喜宴卻是來了的?”
武王一愣,他原本就是不適,正想著配合著稍稍咳上幾下時,就聽到淩君清繼續說道,“莫非是武王早知道他有反叛之心,想要避避風頭?”
“你……”武王的“含血噴人”尚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就聽淩君清說道,“把武王也押下去。”
僅是一瞬間的事兒,武王父子就被押住,送離了皇宮。
朝臣原本是驚魂未定,但是看到淩君清是早有安排,也是暗暗的鬆了口氣。
此時,危險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完了。
“屬下來遲,請樓主處罰。”錦熠樓的人竟然紛紛跪在了淩君清的麵前,明明是有功的他們,此時竟然是要請罪的。
淩君清掃視了他們一眼,很平靜的說道,“正是因為你們來晚了,所以,事情才變得不可收拾嗎?”
當然不是!
“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們來了晚了。”慕容淺月淡淡的說道,“才會有所犧牲的。”
慕容淺月說的是事實,更是讓錦熠樓的人,無地自容。
“臣,也來遲了!”淩政見狀,立即也請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