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願意!淩君清抱緊了慕容淺月,輕鬆的笑著。
雖然那一日,發生的事情,並沒有那麼美好,但重要的是,他們都在那一時,遇到了可以讓自己變得美好的那個人。
淩君清與慕容淺月正在濃情蜜意時,忽然間就有人推門而入。
傳來的是葉兒的聲音。
“你的丫頭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淩君清向慕容淺月抱怨著。
好端端的就這麼被輕易的打散了。
慕容淺月掩唇一笑,對淩君清說道,“這可是誤會,葉兒的手裏麵必是端著湯藥進來的。”
今日之藥,是淩君清必服的最後一碗。
“真糟糕,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淩君清對著慕容淺月訕笑著,極不情願的鬆開了手。
他們看到跟在葉兒身後的,便是國巫。
國巫瞧著淩君清剛剛放開慕容淺月,便稍稍的收斂了眼神,向他們作揖道,“臣見過太子,見過太子妃。”
“有勞國巫大人了。”淩君清向國巫的是難得的客氣,“待我走好,你一定要保小月月萬全。”
“這,是臣的職責。”國巫道。
慕容淺月親自為淩君清捧了藥來,示意淩君清喝下去。
淩君清再不喜歡,對上慕容淺月的那雙眼睛,怕也是毫無辦法的呀。
他都不曾自己伸手去端著,而是深望著慕容淺月,慢慢的飲下了慕容淺月手中的那碗湯藥。
慕容淺月明知道淩君清是在做樣子給旁人來看,但是,她並不在意。
平時,也是這樣的。
“好了,大孩子。”慕容淺月輕輕的拍著淩君清的肩膀,笑著說道,“走吧。”
淩君清自然是舍不得慕容淺月的,但是想到也不過是幾日光景,也就忍下來了。
慕容淺月親自送著淩君清坐上歸去的馬兒,竟然有些失落。
“小姐,姑爺是去大京等著你的。”葉兒向慕容淺月笑著說道。
慕容淺月微微的點了頭,笑道,“是啊,不過也有好幾天的時間,總是會發生些令人不快活的事情。”
“小姐?”葉兒一愣,沒有想到慕容淺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尷尬的扯著嘴角,“何時也是能掐會算的了?”
“這是猜的。”慕容淺月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覺得葉兒總是不太明白她的“言外之意”,是件很辛苦的事情。
“奴婢錯了。”葉兒立即就向慕容淺月很是認真的說道,“奴婢以後一定會變得聰明的。”
這東西還能是“一定”呢?慕容淺月笑著轉過頭來,對葉兒道,“我們也要盡快啟程才好。”
當慕容淺月的話剛剛說完,就遙遙的看到關著太傅的牢車,也在慢慢的拉走,也應該是要跟著淩君清一起進大京吧?
慕容淺月已經聽淩君清提到過,這位太傅的身份有異,但是她想要再細細追問時,淩君清便不肯再說了。
這也算是淩君清的家事,慕容淺月知道自己不好一直逼問淩君清。
等到大京之後,她自然也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太子妃!”國巫向慕容淺月走來時,就已經注意到慕容淺月在麵對著他的時候,一直忍不住在後退著。那副樣子,好像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離他遠遠的。
這與淩君清在場時,慕容淺月的態度是截然不同的。
“國巫大人,有何貴幹?”慕容淺月的態度並不是特別的好,國巫自然也是聽得出來的。
“太子妃,稍作休息,也是要起程了。”國巫在麵對著慕容淺月的時候,自然也疏遠恭敬,讓旁人必是挑不出半點錯處來的。
“好!”慕容淺月溫和的說道,但是不等國巫回答,便帶著葉兒避而遠之了。
葉兒自然也感覺到慕容淺月對國巫大人的態度,已與從前是截然不同,原本是想要多問上兩句,但是,淩君清與慕容淺月皆是一樣,的聽到有人提到關於國巫,本來就沒有什麼好麵色。與其如此,不如不提。
“小姐,國巫大人畢竟是極有地位的。”葉兒不得不勸說著慕容淺月,“理應要客氣要一些的。”
慕容淺月斜眼瞧著國巫,似笑非笑的說道,“難道你是覺得,我不夠客氣嗎?”
從前就是對國巫太客氣,才會讓他生出不應該有的想法來。
慕容淺月再傻,也絕對不會重蹈覆轍的。
“自然客氣!”葉兒立即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忙扶著慕容淺月,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著。
慕容淺月看來是不打算再與國巫虛與委蛇,畢竟,前麵就是大京,有些事情做起來的確是再無必要。
慕容淺月從來也不有耐心的人,能夠做到這親的程度,已經是非常的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