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淺月就站在原處,待營地安排好後,她便跟著巫師走到了一處營帳前,自然是在淩君清的隔壁。
她深深的看了淩君清的帳篷一眼,決定先梳洗換衣後,再去與淩君清商量著。
估計著,國巫也是做好了要繞行的準備,對慕容淺月並沒有抱著太多的希望吧。
當慕容淺月梳洗換裝後,並沒有急著去見淩君清,而是聽著葉兒講著國巫與那女巫師之間的花邊事兒。
畢竟,他們之間的關係令對他們毫不熟悉的慕容淺月十分的好奇,自然也是要多注意一些。
如若女巫師可以成為國巫的弱點,也是不錯。
可是一席話聽下來,慕容淺月就知道自己是想得太多了。
國巫對啟月並不好,或者說是相當的差勁,若非是沾了師兄妹之名,怕是早早的就將這位師妹剔除在外,事實上,他也曾經這般做過。
“怪不得,那樣身份的女子跟在國巫的身邊,君清卻從來就沒有打過她的主意,原來是因為並無用處。”慕容淺月冷笑著,“可惜呀,這位女巫師好像並不覺得自己有多麼的多餘。”
“是啊,小姐,而且聽說,她非常的珍視國巫大人,從來都是形影不離的。”葉兒扶著慕容淺月扶起時,便聽到慕容淺月納悶的問道,“難道,國巫不是不能成親的嗎?”
好像……是吧!
葉兒對於此事也沒有那般的上心,所以也並不算了解,知道的更是不多呀。
“罷了,走吧!”慕容淺月擺了擺手,便往淩君清的帳篷而去。
淩君清的帳篷裏麵,除了一名服侍著他的小廝外,便不見其他人。
當慕容淺月走進去後,連這位小廝連同著葉兒也退了出去。
“頭都沒有擦幹,這就過來了?”淩君清見到慕容淺月這般模樣,忙取過了手巾,就蓋在了慕容淺月的長發上,輕輕的替她擦拭著。
慕容淺月想要拒絕,卻又搶不過淩君清。
“你的帳篷裏麵倒是幹淨,服侍的人都這般的少。”慕容淺月伸出了一根手指頭,在淩君清的麵前晃了晃。
淩君清笑著握住慕容淺月的那極手指,便笑著說道,“這人多並不見得有用,忠心才好。”
說的有道理。慕容淺月放下了手來,抿唇一笑。
“你今天可是要在我這邊多呆一會兒了。”淩君清放下了手巾,就坐到了慕容淺月的身後,將她輕輕的抱到了懷中。
慕容淺月倚著淩君清的胸前,笑著說,“這是自然,每天都在趕路,這樣的時光實在是太難得了。”
是啊,安安靜靜,無人打擾。
國巫其實是很願意來打擾著淩君清的,淩君清素來都是冷漠拒絕,不知今天,國巫還會不會不來了。
“他很討厭。”淩君清的抱怨著,“若非是依著你的主意,要讓他落到我們的陷阱中,我才沒有這樣的耐心……”
淩君清的唇,被慕容淺月的手輕輕的掩住了。
“此處無牆。”淩君清是告訴慕容淺月,“不會有耳”。
慕容淺月僅僅是搖著頭,笑著說道,“我不是怕有誰偷聽我們的話,隻是……我不想讓這樣的話題,打擾到我們的相處。”
他們在一起自然就是要好好的享受著獨處時光,總是提著什麼“國巫”、“啟月”的,又有什麼意思。
淩君清立即就明白了慕容淺月的話,將懷中的慕容淺月抱得更緊。
“君清,我與你說……”慕容淺月似乎是回想起什麼有趣的事情,輕輕的勾了勾淩君清的下巴,便與他輕聲耳語,十分親密。
難得的愜意時光,竟然也沒有人來打擾,這是最好不過的。
“小姐,時辰不早了。”葉兒在帳篷外麵喚著。
淩君清極不情願的將慕容淺月抱得更緊,好似是慕容淺月一旦離開,怕是很難再回到他的懷中似的。
“明天,你陪著我坐馬車吧。”慕容淺月對淩君清笑說,“我不要再坐轎子了,晃得又厲害,又慢的。”
“好!”淩君清笑著對慕容淺月說,“我也不喜歡你坐著轎子,若非是國巫一再堅持,說是要遵循傳統,我才不會讓你坐那麼矮的東西。“
慕容淺月笑著又摟緊了淩君清的腰際,笑得很是開心。
不過,她終是要離開的。
出來的時候,夜色已深。
葉兒打著燈籠陪在慕容淺月的身邊,往旁邊的帳篷走去。
慕容淺月稍稍一抬眼,就看到躲躲閃閃的啟月,不由得冷冷一笑。
這個女人,戲才是叫真的足,竟是讓她舍不得叫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