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忘記了。”慕容淺月萬不得已的提醒著淩君清,“我們的親事,還沒有完成呢。”
惟有到了天隱,才能夠禮成。
淩君清自然是記昨,這心裏也不是那般的舒服了。
“委屈你了。”淩君清輕輕的擁著慕容淺月,歎了口氣。
他用下巴,輕輕的蹭著慕容淺月的頭發,歎著說道,“很快就要到天隱了。”
可是,現在他們卻要留下來,先去查誰要暗害著他們。
這一旦查起來,必是沒完沒了的呀。
“君清。”慕容淺月輕喚著,“我的心裏不痛快。”
淩君清一聽,便以為慕容淺月是要說出心裏不快事,解開心中的小小心結,哪知,卻是有人過來打擾了他們。當真是令淩君清惱火得很。
是誰這般的沒有眼力,非要挑在這個時候?
正是此事,一位和親的使者使是受不住了,過來請著淩君清過去說話呢。
這是什麼事情?慕容淺月竟不由得抱緊了淩君清,擺明了不想讓淩君清走。
這可絕對是難得的動作呀,在淩君清的記憶中,慕容淺月主動的機會可是少之又少。
不行,得抓住才行。
淩君清反手就將慕容淺月抱住,“放心,我不會離開的。”
這樣才是最好。
哪吞,那位大人見淩君清是毫無動靜,便不得已的揚聲道,“宇文大人在外麵侯了許久了。”
原來,人家都已經來了。
慕容淺月氣惱的放開了淩君清的手,原來淩君清讓女殺手繼續扮著她,是因為有人來求見。
這樣,才能更安,如果他們心懷不軌,真的要動手也絕對不是對著她,而是對著假扮著她的人。
“可是你……”慕容淺月自然也擔憂著淩君清呀。
她的確是藏得很好,可是,淩君清卻是真真切切的本人。
“放心!”淩君清立即就扣住了慕容淺月的肩膀,哄著她,“隻有你沒事,我才能平安。”
慕容淺月輕輕的咬著嘴唇,知道從這一時起,她就要低調行事,才不能暴露自己。
“你也要萬事小心。”慕容淺月提醒著淩君清,又輕輕的靠回到他的肩膀上,“我等著你。”
淩君清安撫似的摟著慕容淺月,輕輕的蹭著慕容淺月的額頭。
瞧瞧他們這副濃情蜜意的樣子,但凡是有一個眼力的人,都不會想著來打擾到他們的。
可是,外麵的使者不知道的。
“殿下呀!”使者急著笑道。
淩君清無奈的歎了口氣,從這一時起,他就要與其他的女人做著戲了。
慕容淺月瞧著淩君清離開以後,這臉色就漸漸的冷了下來。
葉兒在淩君清離開後便走了進來,一眼就瞧到慕容淺月的麵色不佳,忙著上前說道,“小姐可是心裏不舒服。”
葉兒在外,自然能夠從他人口中挖出某些事情來。
慕容淺月微微的點了一個頭,“心結尚在,又填一事,堵得慌。”
葉兒知道慕容淺月的心事,隻是輕聲說道,“小姐想到的是心結,奴婢看到的卻是姑爺對小姐的一片真心實意。”
是啊,很是真心。
葉兒將門好,轉身就過來服侍著慕容淺月坐穩,便急切的說道,“如果不是一直找不到小姐,姑爺豈是會用暗衛?”
暗衛原本就是守在慕容淺月的身邊的,對於慕容淺月的所作所為是視而不見,充耳不聞,直到淩君清用得著他們時,他們才泄露了慕容淺月的行蹤。
一切,都是出於關懷的。
慕容淺月抬頭看著葉兒,忽而笑著,“是啊,你說的,我都懂。”
她的心結原本並沒有那般的大,隻不過想到淩君清要與那女殺手親密,心裏便不舒服得很。
“小姐,要不要奴婢過去服侍著?”葉兒忽然提議著。
她可是一直都服侍在慕容淺月的身邊的,如果她也過去的話,這戲才能夠更加的穩妥。
慕容淺月僅僅是瞧了她一眼,便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必要,在這裏,不會有人認得你我的。”
是啊!葉兒恍然,十分的尷尬,隻是向慕容淺月笑著,抓了抓腦袋,覺得她的想法,著實是太多餘了。
她不如慕容淺月聰明,更不如慕容淺月想得多呀。
“夫人,公子出事了。”外麵有人突然叫著。
葉兒忙著要去開門時,卻被慕容淺月扯住。
慕容淺月輕輕的搖了搖頭,能夠叫著“夫人”、“公子”的必然是錦熠樓的人,但是,淩君清可是有特別的命令過,樓內之人,不可以輕易靠近於她,故而,那位一直叫著她的家夥,必然是有問題的。
葉兒不懂,但是瞧著慕容淺月的神情,也便是緊張了起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