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淺月瞧著季語詩,的確是動了心的。
她不得不承認,季語詩所說的話是讓她十分動手的,但這其中也有一個問題,就是她暫時沒有必要對付太子妃。
季語詩也不急於一時,提點著她,讓她看清太子妃的“真麵目”。
季語詩一瞧著慕容淺月的表情,就知道她是讓慕容淺月有了這份心來。
“好了,我要離開了。”季語詩笑道,“太子很是心疼郡主這位姑母,竟然說是要親自過來迎著,我正好也離開,這在路上就能碰到了。”
慕容淺月雖然沒有言語,但是對這位季家小姐可謂是刮目相看,她現下是一言未發,季語詩就正光大明的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當。
“好,那我就先看著!”慕容淺月終於說道,“還望季家小姐,心想事成。”
當慕容淺月的話剛剛落音,就聽到一聲嬌喝,帶著幾分怒意,就衝了過來。
慕容淺月一愣,便回過頭來,瞧著撲上來的秋芊雨。
“秋家小姐。”葉兒見秋芊雨跑得飛快,聲怕秋芊雨會失足,立即就上前扶著。
秋芊雨怒視著季語詩,“你怎麼在這裏?你對郡主說了什麼?”
季語詩聽著秋芊雨的話,隻覺得可笑,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才是好笑呢,你能與郡主交好,那我就不能了?和郡主相遇那是緣故,你還能阻得了嗎?”
秋芊雨被氣得咬牙切齒,卻看著季語詩從他們的麵前得意的離開,估計著是掐著時間,要與太子偶遇了。
慕容淺月對於季語詩的這份心腸,可謂是相當的佩服,以她的能耐,怕就是沒有辦法做到這樣的地步呢。
“月姐姐。”秋芊雨跑到慕容淺月的身邊來,緊緊的拉扯住慕容淺月的手,用力的搖著頭。
這是做什麼?慕容淺月瞧著秋芊雨的樣子,哭笑不得的拍著她的肩膀,“好妹妹,有話慢慢說,急什麼。”
“姐姐千萬不要與她接觸,她這個人心狠得厲害。”秋芊雨急切的說道,“平時瞧著,並不出奇,但是招招奇勝,誰都不是她的對手,除了在太子妃的事情上栽過跟頭,便沒有輸過。”
這麼厲害的人物?竟然要與她同盟,實在是令人費解。
“哎呀,都是女兒家,見個麵,說上幾句話,那是客氣。”慕容淺月對秋芊雨笑著說,“你也是,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看來,慕容淺月是不太信她的話的。
秋芊雨十分的失落,慢慢的低下頭去,卻是一直扯著慕容淺月的衣袖,沒有多說什麼。
“傻妹妹!”慕容淺月見狀,倒是覺得自己像是真的傷了人家的心,“與我說說,我爹的婚事如何吧。”
秋芊雨雖然是女兒家,但是身為右相之女,有可能會去瞧一瞧的。
秋芊雨一開口,談到的卻不是婚事,而是血腥事。
“一大清早的,英王府門前就擺了好些屍體。”秋芊雨雖然未曾親眼見到,但是聽到旁人繪聲繪色的說起這些事情,也早早的就怕了起來。
她緊緊的握住慕容淺月的手,說道,“聽說,都是東凜國人,姐姐你說,他們要做什麼?是要謀反嗎?”
慕容淺月聽到秋芊雨的話,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有什麼可笑的、秋芊雨不理解,深望著慕容淺月,瞧著就像是在等待著一個答案似的。
慕容淺月也覺得自己笑得不夠地道,便斂起了笑容,對秋芊雨笑道,“妹妹,如果東凜國要對付我西暝,並非謀反,這是正常的。”
兩國之爭,爭的土地,爭的百姓,爭的是天時地利,爭的是一方霸業。
“如果他們真的要對付,也實在是正常,不過聽著你的話說,是他們輸了。”慕容淺月似知非笑道,“這一次輸了,就證明他們沒有本事。”
慕容淺月明明就是對此事知情的,知道是端木怡菡一個人的所為,根本就扯不到那麼多的事情來,偏偏,她就要將此事與東凜國扯上關係。
端木怡菡不就是仗著自己是東凜國的公主,隨隨便便的就想要他人的性命嗎?那她就給端木怡菡這個機會。
她讓要端木怡菡,難有再翻身的機會。
“妹妹來國寺,隻為祈福?”慕容淺月笑著問。
秋芊雨笑著搖了搖頭,“是來接月姐姐回京的,爹爹不放心,說上危險。”
慕容淺月聽到此言,便握住了秋芊雨的手,右相就沒有想過秋芊雨在路上,也是容易遇到危險的嗎?
無論這情誼是真是假,慕容淺月都領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