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母看看寧洺雪,沒有說話,一隻手搭在寧洺雪肩頭,閉上眼睛,一行清淚緩緩流下。
告別寧母,回到家已經深夜,寧洺雪關上燈,躺上床,卻怎麼也睡不著,心中總惦記寧母親。
“如果,可以治療,哎…”寧洺雪眼睛裏噙滿淚水。
今夜無眠。
第二天,寧洺雪匆匆打車去醫院,到第三人民醫院後,一推開門,隻見一個老醫生正在病床前,為寧洺雪媽媽看著病情。
“你癌細胞已經擴散,不過我們院方會繼續觀察,繼續努力,你請放心。”老醫生捋捋胡須,對寧洺雪母親說道。
寧母躺在病床上動了動,對醫生點點頭:“謝謝你的照顧,我知道自己情況,最近食欲也不好,怕是…”這時,他眼光一動,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頓時高興起來。
“小雪,你怎麼來了,快坐。”
寧洺雪到來讓寧母很高興,寧洺雪看著這老大夫,居然直言母親病情,心中不悅,她走過來,對著大夫問道:
“大夫,你治病是直接給病人說病情的嗎?我看大活人都得被你氣死!哼。”
“你!”老大夫氣得吹胡子瞪眼。一抖醫袍,出了病房。
母親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雪兒,一年不見,你瘦了……”寧母。
“難道你就因為這個從我們家消失一年,媽,你知道父親當時找你,找的好辛苦嗎?我有多想你嗎?”
“哎,是媽錯了,對不起,多想再一家人一起……”
說著,說著,母親眼裏流露出對世間不舍,對生命的留戀。
寧洺雪見狀,壓低聲音,抹抹眼淚:“其實我有一法子,不過不知道有沒有用。”
寧母以為寧洺雪是在說笑,擺擺手,對寧洺雪笑笑。
寧洺雪無奈,湊近母親耳朵說道:“母親,你知道我們家那個神醫嗎?”
母親身子往後一動,認真盯著寧洺雪看,隻見寧洺雪目光不躲閃,就這麼看著他,“你是說龍島那位的徒弟?”
寧洺雪嘴角一笑,拿出一個玻璃瓶,在母親麵前晃晃,“母親,神醫給我爸治病的時候,他的神奇解毒藥留了一點給父親,有幾個療程,父親說他的腿病治療可以緩一緩,先試試這個,我用這個瓶子裝的”。
母親一聽康複有望,身體前傾,接過瓶子,仔細看看,驚得張嘴:“這麼一點有用嗎?”
寧洺雪對母親一示意,接過瓶子,倒了一杯水,將那滴液體倒入水杯,晃了晃,對著母親道:“這,母親,我也不知道,不過蠻神奇的,無論如何我們都要試一試,這是最後的方法”。
母親有些不敢相信,不過,這個飽受病魔折磨的女子,咬咬牙,接過水杯,一飲而盡。
喝完,母親瞬間“啊”,叫了出來,而且全身劇烈顫抖。
寧洺雪一看,瞬間透心涼,“難道,沒有用,反而有害?”,寧洺雪手心冒汗。
這時,母親突然嘴巴一張,“哇”的吐起來。
寧洺雪仔細一看,嘔吐物全是汙穢奇臭。但他抬頭一看母親,驚呆了。
隻見母親,隨著不斷嘔吐,整個人臉色逐漸紅潤起來,如枯樹逢春般,開始漸漸恢複生命力。
“耶!”病房裏二人緊緊相擁。
“暫時這件事得保密,母親,我看我得先走,不然...”寧洺雪正色道。
知道這藥如果傳出去,寧家必會招來無數人窺視,母親用力點點頭。同時看向寧洺雪離去的背影,目光中有感激,有震撼,有生的喜悅。
不一會兒,有值班護士過來換藥,看著滿地嘔吐物,連忙叫來醫生檢查患者病情,不一會兒,那老大夫匆匆趕來。
看著滿地嘔吐物,這老大夫先一驚,胡須一抖,然後麵色一沉,“難道是病情加重?”迅速開始給寧洺雪寧母檢查起來。
“咦?這情況有些不對”老大夫捋捋胡須,“推去檢查”,他對護士揮揮手。
檢查結果出來,所有人大吃一驚,“癌細胞減少了!這…這”老醫生看著檢查結果報告單,顫抖著胡須,“簡直是醫學史上的奇跡!不行,我得馬上向院長彙報!你們幾個看緊她,我得馬上通知他們家屬,把這個事情告訴他們!這太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