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心兒,別怕。”
“不要啊——”我滿頭大汗的從夢中驚醒,發現自己在空蕩的房間裏麵,四周都是銅牆鐵壁。
“759,你收拾一下,準備出獄了。”獄警顧姐甩著警棍在門口敲了敲。
今天是6月28,我出獄的日子。
我叫蘇如心,今年十九歲,三年前,在我十六歲生日那晚,我的繼父王天成趁我母親加班,竟然假惺惺的給我過生,在我飲料裏下藥。
那個時候我家很窮,我高興的喝著可樂,看著平常很難吃到的生日蛋糕,覺得王天成肥大的臉也沒有那麼討厭了。
但是,身體莫名的躁動起來,那種不能自控的熱讓我的臉越來越紅,王天成看我的眼神,也越來越熱切。
後來,我被送進了雄城少管所,一關,就是三年。
這三年來,我的母親從來沒有看過我,或許在她心裏麵,我已經死了。
但是沒有關係,我還有阿花,那個和我相處了一年的好姐妹,阿花,因為偷竊罪,被判一年。臨走的時候,給我一個電話號碼,這兩年,我已經背的滾瓜爛熟,就是不知道,那個座機,還能不能打通。
“如心,你家裏沒有人嗎?我正好下班了,我順路載你一程吧,這裏偏僻。”廚師周浩從裏麵開車出來,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他是去年才來雄城監獄當廚師的,似乎家裏有人在裏麵上班把他弄了進來,負責我們的夥食。我在監獄模樣,很是出挑,他對我倒是格外關照,似乎,還喜歡我。
我看了眼四周荒蕪的草叢,打開了車門。
“如心,你要去哪裏?我反正也沒事,不如送你吧?”周浩眨巴著他的大眼睛對我說道。
男人,都是看外表的吧?我看著後視鏡裏的自己,標準的鵝蛋臉,皮膚白皙,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以及性感的殷桃小嘴。
老人們都說我像我爸,生的美麗,可惜紅顏薄命,藍顏也不列外,如果他還健在,或許我會有個幸福的家庭,還在某所大學享受知識的熏陶。
可惜生活沒有如果,他死了,我變成了廢材,或許說,女少年犯。
不過好在他還給了我一張漂亮的臉蛋,以至於我的繼父想強暴我,而我的獄警,請問吃了出獄以來的第一頓早飯。
“如心啊,你要是實在沒有地方去,可以去我那裏,你知道的,我單位宿舍住不慣,現在一個人租房子,你要是沒有落腳的地方,我可以幫你的。”周浩一邊說,一邊手就不經意的摸在了我的手上。
“幫我,你有電話嗎?”我笑著開口道。
我看見周浩眼神呆呆的看著我,乖乖的從褲子裏,掏出了一個手機,上麵還有個蘋果的標誌,據說這手機,現在很火,價格也不便宜。
果然,美色還是有用的,我知道自己笑起來,臉上的酒窩很迷人。
“喂,您好,這裏是外灘一號商務會所,請問您找哪位?”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禮貌的男聲。
“阿花在不在,陳翠花?”我不確定的說道。
“陳翠花?我想想,哦,你說玫瑰啊,她昨晚出台,估計晚上才會回來,你是哪位?”電話那頭的男人,變得沒有之前那麼恭敬,看來阿花現在混的不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