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自己行動了?”施玉蘭看著自己麵前的男人,含怒道。她不是明明交代過,不要私自動手的嗎?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這些臭男人會壞事!
男人單手將施玉蘭攬進懷裏,“怎麼了?又沒有真的鬧出什麼事,隻是抓了幾隻小老鼠,說不定還會有意外的收獲,你應該高興才是。”
他眼裏帶著得意和強硬。
作為男人,他非常不喜歡被一個女人所命令,如果不是因為施玉蘭身材還不錯,也足夠吸引他,他才不會壓抑自己,什麼都聽她的。
怎麼說,他也是黑手黨的老大,要是被下麵的人知道的話,他還要怎麼在大家麵前樹立威信?
“你倒是看得開,我告訴你,沒那麼簡單。我兒子真的生氣起來,連我都想象不出來他會幹些什麼!”施玉蘭厲聲道。
麵對如此的施玉蘭,那人的耐心也沒了。
他十分冷淡地鬆開了手,“你也會怕?要做大事就必須要會賭。”
施玉蘭看著他,拚命壓抑著自己的憤怒。如果不是麵前的人還有用,她肯定會立刻走人的。作為一個黑手黨老大,他也沒有點長遠的眼光,走一步看一步,能有多大勝率?他麵對的對手可是走一步想一千步的薄君亦。
如果是下棋的話,兩步之後他就會將對手能走的所有路線給想清楚,並想到合適的方法來封死對方的前路和退路。
這也是為什麼她一直不敢動手的原因。
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
施玉蘭懶得去看男人那張被一條傷痕劃傷了半邊的臉。想來他也沒有反思過,為什麼自己曾經會輸給別人。
“既然是你做的,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直覺告訴她,他很快就會被盯上了。
男人看她如此冷淡的態度,心裏也很是不高興。伸手將她一把拉進自己的懷裏,男人冷漠地笑了笑,“過河拆橋?施玉蘭,你以為你很有本事?誰都會聽你的幫你嗎?”
對於不聽話的女人,他往往最容易喪失興趣。於是很快,他就讓人將施玉蘭給請了出去。
“你幹什麼?”施玉蘭很是不滿男人的態度。她是驕傲的人,從來隻有她推開別人,還沒有別人將她給扔開的。
男人咧嘴笑著,那條傷痕與笑容形成鮮明的對比,顯得異常的猙獰。
“你說我幹什麼?”男人懶得跟她多說什麼。
“你竟然這麼對我!”施玉蘭眼裏滿是怒氣。怒氣過後她卻又重新軟下來,“既然你做都做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了,我看看孩子。”
孩子是薄君亦的軟肋,如果孩子出了事,薄君亦還是會亂了陣腳的。
說不定到時候會成為她的一個機會。
至於麵前的這個男人……
施玉蘭心底冷笑一聲。不能被子掌控的男人,都是沒用的。
以前的薄英凡,後來的慕振英。
都一樣。
男人見她如此,也是一聲冷笑,不管怎麼樣,也隻是一個必須依附於男人的女人。想到這裏,他心裏再度升起了滿滿的得意。
果然,那個女人說得不錯,女人都是需要威脅的,尤其是施玉蘭這樣的女人。
“幾個孩子有什麼好看的,不如先陪我去玩玩。”男人擒住施玉蘭的下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