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簡單答道。
“你能不能稍微多說幾句話？”她癟了癟嘴，不滿地說。
“說什麼？”鄭尋轉頭，停住腳步看著一臉不高興的程笑笑。
程笑笑也停住了腳步，她無奈地歎了口氣，隨後一陣風吹過，她打了個噴嚏。
鄭尋看了看她穿的吊帶裙，對她說：“很冷嗎？”
“是啊。”程笑笑摸了摸自己冰冷的手臂。
鄭尋看了看自己穿的西裝外套，說：“我不冷。”
程笑笑：……
她還以為鄭尋會把自己外套給她穿呢！
“穿這麼少肯定冷，那我們回去吧。”鄭尋提議道。
程笑笑搖了搖頭，“你陪我回家換件衣服吧，然後我陪你一起當門衛。”
“那我送你回去吧，就不用再陪我一起過來了。”
程笑笑決定先進來緩兵之計，點了點頭。
到了公寓，程笑笑讓他上樓去坐會。
鄭尋扯不過她，隻好跟她一起上去。
開了燈，鄭尋看見滿屋掛著的畫，覺得很新鮮。
“這些都是你畫的嗎？”
程笑笑笑著點了點頭，給他和自己倒了杯熱開水。
鄭尋接過開水，站著呡了兩口。
“鄭尋，你過來坐下喝好不好？”她盤坐在了沙發上，看著傻站著的他說。
鄭尋有些拘束的坐下，捧著開水，他說：“那我喝完這杯水就走。”
“哦。”程笑笑悶悶地說，“像你那麼盡職的手下真是難找。”
鄭尋淡淡地笑了笑，四周打量牆上隨意掛著的畫。
他手指了指一副老人佝僂著背洗著菜，卻抬頭漏出牙齒笑著的畫，說：“這幅畫感覺很有藝術。”
程笑笑覺得鄭尋話說的好笑，她哪幅畫不藝術了？隻不過那幅畫是對她而言意義比較深刻一點的，她開口說：“那是有次大學暑假我去參加貧困山村支教，看見一個老人洗菜時用相機抓拍的，覺得很有感覺，就畫下來了。”
“原來如此。”他點了點頭，讚許地說，“很不錯。”
“謝謝誇獎。”她咧嘴笑了笑，然後喝了口水。
鄭尋直接低頭把水杯裏的水大口喝完，隨後放下水杯，說：“水喝完了，那我就先去酒店了。”
“不要走。”程笑笑看見他要走突然有些急了，“誰說你水喝完了？”
話畢，她呡口水，爬到他麵前，雙手捧起鄭尋的臉。
在鄭尋錯愕的時候，她就吻了下去。
程笑笑是想把口中的水灌給他的，但是鄭尋一點都不配合，水順他的嘴唇流了出來。
鄭尋把她推開，擦了擦下巴的水。
一臉迷茫地看著她，“你怎麼可以這樣呢？”
程笑笑捂住嘴笑了笑，“我就是想這樣。”
鄭尋站了起來，臉上有點點紅暈，“我先走了。”
“我跟你一起。”程笑笑也站了起來。
“不用。”他說著就走，程笑笑跑上去跟著他。
“我要去。你不帶我就一個人在街上攔出租車，攔不到我就走過去，走過去要是遇到什麼流氓了……”
她滔滔不絕地說著，鄭尋突然轉頭，吸了口氣，看著她。
他真是拿程笑笑一點辦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