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慕天自嘲地笑道：“我這殷勤又沒獻對。”
李夢瑤：“沒事獻什麼殷勤？我不喜歡花，不喜歡首飾，不喜歡買衣服。”李夢瑤對這些確實沒什麼興趣，李媽媽經常說她奇葩，不像個女人。
宋慕天：“嗬。你這點倒是一點也沒變。”
李夢瑤困惑地皺皺眉頭，“我以前也這樣嗎？”
宋慕天點點頭，“我這麼愛你，就因為你省錢呀。”
李夢瑤翻了個大白眼，“去邊。我覺得男人的愛很不值錢的。你一直說愛我，但也沒見你拿出什麼實際行動來。”
宋慕天拿起餐刀，指著自己的胸口，“我現在把心挖出來，讓你看看，是黑的，還是紅的。”
李夢瑤翻了個大白眼，“懶得理你。我下午想去玩偶店看看，我看中了一個限量版的玩偶，今天該到貨了。\"
“你愛這個。你早說呀。”
宋慕天調侃道：“你這愛好省錢。”
“嗬，一隻限量版玩偶大概要一萬多塊錢。我想買個幾千隻，確實很省錢。”
宋慕天沒想到不起眼的玩偶會這麼貴，他故意捧著心，“唉吆喂，我心疼死了。這麼貴的東西。”
李夢瑤：“你這副西子捧心的動作真矯情？”話一出口，她忽然覺得這句話很熟悉，她以前大概也說過這樣的話。
見她失神，“咳咳。”宋慕天輕咳了一聲，“不要擔心錢。我的錢可以給你買好幾間玩具工廠的。想買什麼盡管買。”
李夢瑤：“不是。我隻是覺得....\"她黯淡地低垂了眼簾，“沒什麼。我想要三個玩偶。你就準備好錢吧。”
宋慕天見她又笑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雪還沒停，天地間一片銀裝素裹，李夢瑤：“我們擠地鐵吧。就兩站路，這天氣開車不安全。”
宋慕天很久沒坐地鐵了，但是見她高興。他也不好說什麼。
還好這個時間段，正好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宋慕天看著烏泱泱的人，隻覺得頭皮發麻。
李夢瑤卻很開心，她一個人向前擠著，宋慕天緊緊地跟在她身後，他高大的身材有了優勢。
宋慕天用手臂圈住她的肩膀，將她保護了起來。
李夢瑤看著身邊的大叔，她在宋慕天耳邊低聲道：“你知不知道日本很有名的漫畫，是在電車裏畫的？”
宋慕天不快地皺皺眉頭，“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是誰告訴你的？”
李夢瑤沒有多想：“是孫輕言。他隻說了一半，我沒看過。”
宋慕天快要氣炸了，她和孫輕言還真是無話不談，他竭力壓製住怒火，他不高興道：“以後別搭理這家夥。”
李夢瑤很不解：“這部漫畫很不好嗎？”
宋慕天壞笑道：“晚上回家，我們一起看看。”
李夢瑤很喜歡看動漫，她覺得應該很有趣的。“嗯。好。”
左右都是人，擁擠不堪，宋慕天用力地護住她，不被人群衝撞。
從地鐵站出來，宋慕天向來整潔的衣服，淩亂了些，他整整衣領。
而李夢瑤卻依然清爽。
李夢瑤拉住他的手，指著一間小店。“那就是我和你說的那間店。裏麵的膠糖公仔，很多限量版的。”
宋慕天對這些玩偶之類的，沒什麼興趣。他跟著她進店。店主是個日本女孩，女孩不擅長說英文。
宋慕天隻好充當了一些翻譯。談好了價格，宋慕天從錢包裏抽出卡。李夢瑤抓住了他的手，“不要，我自己付錢。你要是付錢，我就不要了。”
宋慕天見她堅決，他清楚李家夫婦對她的寵愛程度，也知道她現在的年薪，他沒執拗，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讓她不開心。
李夢瑤買到了自己喜歡的玩偶，很開心。
宋慕天見她笑的開心，他忽地想起，她是陳晴晴的時候也沒這麼開心地笑過。那時候，她一心想著為父母報仇，一直自虐。
他心道：這大概就是她父母在世時，她的常態吧。
李夢瑤：“我們慢慢地走回去吧。”
宋慕天笑道：“好。”
厚厚的積雪沉甸甸地壓在了路邊的樹木上，李夢瑤抬手抓了一把雪，揉成雪球。
“我侄女要是在就好了。他一定會和我打雪仗的。我們兩個玩的很開心的。”
宋慕天一本正經地看著她。“是的。你小侄女和你一樣弱智，你們當然玩的開心了。”
李夢瑤不開心地撅起了嘴，“你不許說我小侄女弱智，他們是我的家人。你不許說。”
宋慕天心裏有點不高興，因為以前她是他獨有的，但現在她有了親人。他身為男人，有點小私心，他想獨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