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後,益州治所,綿竹,州牧府內。
“兒啊!!”隻見一座恢弘的大殿內,滿堂的文武彙聚一堂,眾人皆著急的看著首位之上,一名身著華袍,頭戴玉冠,大概五十來歲的男子難忍悲傷的在痛哭。
“主公,您節哀”曾經出使長安的主簿趙韙看後,抱拳安慰道。
“主公,沈輔收了我益州的錢財,竟然背信棄義,殺害了兩位公子,請主公下令,出兵征討關中,除滅奸臣,匡扶下”一名須如剛針,氣度威嚴的大將,站了出來,目光憤怒的抱拳道。
“不錯,我益州擁兵二十萬,糧草不計其數,何懼他沈輔”另外一名眉分八字,身軀九尺,渾身煞氣騰騰,如野獸一般的將領讚同道。
聽到這話,其他的將領皆紛紛呼和了起來。
主位上坐著的劉焉,緊緊握著書信,濕潤的眼眶當中露出了濃濃的寒意。
“主公”趙韙看後,心中一驚,連忙道:“兩位公子之死,讓人心痛,但此事還需要仔細調查清楚,屬下親自去過長安,見過沈輔,他不是這種話無信之人,且他明知道璋公子還在,殺了兩位公子,對他不但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招來我益州的複仇大軍,主公不可中了他人之計啊”
“主簿所言甚是,屬下也覺得此事太過蹊蹺了,沈輔能敗呂布,收河套,定西涼,他豈會突然下殺手,且還是在兩位公子已經入獄的情況下,這不符合常理,他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凡而若是有心之人,借刀殺人,故意挑撥巴蜀同漢中的戰爭,則不但無法報仇,反而會成了他人的棋子,致使我數萬大軍身亡”另外一位沉穩,冷靜的儒士讚同趙韙道。
劉焉眼神一凝,心中的悲傷和憤怒被二人之言,稍稍壓製了一些。
“主公”這時,一名其貌不揚,個頭矮,神情略微有些放蕩不羈的年輕官員突然站了起來,抱拳道:“屬下以為,如今言到底是誰殺害了兩位公子,其實意義已經不大,反而主公要考慮以後”
劉焉眉頭一挑,道:“永年,你思維靈敏,目光深遠,此話何意啊?”
“稟主公,秦得巴蜀,漢中,而在無顧忌,出函古,而定下,沈輔此人,國賊也,手段毒辣,奸詐非常,如今其具關中,西涼,河套,以有當年強秦之勢,若主公不予理會,則其必會出兵漢中,奪我巴蜀,所以屬下冒死直言,不管兩位公子是否被他沈輔所害,還是可能有其他人,主公都必須出兵,其一為名:公子之死,主公若不反擊,下如何看我益州;其二:若能戰勝之,則斷沈輔的通之路,可保蜀地三十年的太平;其三假途滅虢,縱然不能奪下關中,也能借助這個機會,收複漢中,確保我蜀地大門,自古居安思危,不進則退,福中有禍,禍中有福,如今我軍出征名義已在,主公豈能浪費之”官員帶著一絲興奮道。
劉焉麵色一動,微微沉默後,望著官員眼中閃過的一絲驕傲,突然重重的拍案道:“張鬆,原本看你年紀輕輕,身負才學,打算委以重任,未想你竟然修才不修德,本州豈會用自己兩名親生兒子的性命,來換取所謂的大業”
“主公”張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