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突然對目而視,紛紛一臉嚴肅。
郭嘉冷冷一笑後,道:“下紛亂,唯有兵戈才是王道,唯有上位者才是真理,這樣的行動,隻會掌握在一個人的手中,若那個人不喜歡了,縱然百萬士子又如何,通通殺光便是,以殺立威,以殺止戈”
徐庶一顫後,微微搖頭道:“此非明主之道也”
“明主是給後代子孫的,但凡創業之主,必以血腥震懾下,一代而辛,二代而繁華,百年過後,所有人隻會知道這是一場浩浩蕩蕩,士子尋求公正的行動”郭嘉認真道。
徐庶稍稍沉默後,眼神一凝,“不,你的不對”
“哪裏不對了”郭嘉道。
“王者之道,除了殺伐,更在仁義,你所言乃以兵家主國,然若要平頂下,僅僅靠殺是不夠,還需要仁,對士子文人更多應該教育,而不是一味亮出刀劍,若是如此,同暴秦的焚書坑儒有何區別,長陵侯盡掌關中兵權,十萬大軍在手,原本不需要這麼麻煩,之所以如此,就是因為在他的心中,除了殺之外,還有一個仁,還有一個名”徐庶嚴肅道。
郭嘉一愣後,突然笑了起來,抱拳道:“在下郭奉孝”
“在下徐元直”徐庶回禮道。
。。。。
長安徹底亂了,到處皆有士子的不滿之音,若唯一還算平靜的便是蔡邕的府邸,因為到目前似乎還沒有士子去攻擊蔡邕。
此時在府內,隻見議朗張訓也來到了這裏,苦著臉,無限哀傷道:“伯喈,你我乃多年好友,我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這些年來,我何曾因為家世而區別對待過學子,都是量才而賞識,如今外麵卻,我也是司空的馬前卒,我為了權利,為了地位,甚至打算將考題泄露給了一部分士族,但真正的考題都還沒出來啊!”
蔡邕看著損了名聲,比割了肉還要痛的張訓,連忙道:“友平,你別著急,公道自在人心”
張訓聽後,搖頭道:“伯喈,如今能平定混亂的估計隻有長陵侯了”
蔡邕聽後,深深歎了一口氣,道:“司空府出事後不久,某就隨三公去了侯府,但侯爺確閉門不見,隻了一句,士子之心,不可枉顧,朝廷大事,當由三公做主,便沒了,這幾的早朝,你也看到,侯爺托病請休了,而沒有侯爺指令,不論是政務堂,府衙,還是南北禁軍,我們根本都調動不了”
“什麼”張訓著急的站了起來,惶恐道:“難道侯爺要將我們這些老臣,全部斬盡殺絕嗎?”
“友平,不可亂”蔡邕聽後,立刻道,雖然他也猜測這突如其來的可怕動靜,很可能是牛輔搞得,但如今沒有任何證據。
“不好了,老爺”這時,一名家丁著急的衝了進來,震驚道:“外麵朱儁老將軍,私自為自己的兒子朱皓,要了一個教員的名額,還支持司空的想法,準備調動大軍鎮壓學子,很多的學子聚成堆,向著老將軍府邸去了”
“什麼”蔡邕著急的站了起來,隨即整個人有些站不穩了。
“老爺”
“伯喈”
蔡邕穩住後,滿臉擔憂道:“快,快準備馬車,某今一定要見到侯爺,朱皓的名額是我點名,老將軍性格剛烈,一輩子忠心耿耿,哪能經受這樣的侮辱啊!”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