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應該出生在這兒,如果生在泰國多好,那樣你就可以如願以償,變成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了。”
泰國?
為什麼生在泰國,他一個大男人能夠變成貨真價實的女人?
雖然不知道卿無歡為何這麼,但一想到自己會變成女人,雲陌連忙瘋狂的搖頭。
“不不不,本世子對變女人沒什麼興趣,隻是打個比喻而已。”
他隻是真心覺得自己比卿無暇好看,可沒有變成女人的意思。
目光狐疑的在他身上轉了一圈,卿無歡淡然自若的收回眼神,朱唇輕啟。
“無所謂啊,反正不管你心裏怎麼想的,按照現在的情況,你就算想,也改變不了性別。”
丟下這句話,卿無歡就扭過頭,不再理會這個萬分自戀的男人,而是凝目打量著正在中央撫琴的司寇傾月。
纖纖玉指落在琴弦上,悠揚的琴聲傳遍了整個大殿,司寇傾月彈出來的曲子,倒是讓卿無歡有些意外。
不是因為對方的琴技有多出色,而是這首曲子太悲傷了,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傷感,讓她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體,靜靜的聽著琴聲。
一曲終了,司寇傾月俯了俯身,就回到了原來的座位上。
有司寇傾月珠玉在前,其餘的千金姐自然不會選擇撫琴,
有的寫詩,有的畫畫,也有的跳舞,雖然各有千秋,但是比起第一個都差了那麼一點。
一個時辰的才藝展示過後,女子這邊隻剩下了卿無暇一個人,作為壓軸,她自然是最後出場。
當身穿一襲白衣的卿無暇站在大殿中央,很多看的昏昏欲睡的人,精神都為之一振,看著那些人,卿無歡也不免提起了幾分興致。
在她眼裏,卿無暇除了惺惺作態,心地狠毒,但手段不足之外,就沒什麼可取之處了。
但看大家的樣子,卿無暇能這麼出名,也不單單是因為水分的樣子。
她掃視了一眼後麵的人,發現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場中的女子,卿無歡不禁把頭轉向了旁邊的男人。卻不曾想玄衍絕也正在看著她,於是她的眼睛不期然的跟那雙如墨般的眸子對上了。
注視著那雙深邃幽暗,仿佛要把她吸入深淵的眼睛,卿無歡怔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出口調侃。
“京城的第一美人,正亭亭玉立的站在那兒你不欣賞,盯著我這個下聞名的醜女做什麼?”
眸子掠過場中一身白衣飄飄的女人,玄衍絕神情冰冷淡漠,沒有在卿無暇那張美若仙的臉上停留一瞬。
“一個華而不實的花瓶,本王不覺得她值得本王欣賞,你雖然醜,但本王看你反而順眼一些。”
華而不實的花瓶?
你雖然醜?
什麼叫看她反而順眼一些?難道這個男人認為卿無暇比她好看麼?
什麼爛眼神!
雖她的臉上如今有那麼一點點瑕疵,但卿無歡可以拍著胸部保證,跟卿無暇比起來,她還是能夠完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