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直昏迷不醒的敵國質子火羽就醒了,烏紫的麵色被慘白取代,身上的傷雖然也得到了救治,但因為實在太嚴重,還不能行動。
睜開眼睛就看到一群敵國人,任誰的心情都不會很好。
火羽陰沉著臉,憤憤然的瞪著麵前幾個正在激烈討論的人,想說話,卻吐不出半個字來。
沒辦法。
他一醒來,出口的話實在太難聽,加上聲音太大,令在場的人實在沒有辦法愉快的商討回京的事情,一氣之下,冷若寒很果斷的給了他一針,令他有口難言,隻能幹瞪著眼睛。
若說因為墨離殤的關係,導致他的全盤計劃失敗,連人都落在了他的手裏,他自然對他十分的怨恨,可現在,除了他之外,火羽還很痛恨另一個人。
誰?
冷若寒。
為什麼?
很簡單啊,他在流雲國待了這麼多年,見多了溫婉賢良的女子,卻還是第一次遇上冷若寒這麼刁蠻不講理的女人。
他不過咒罵了幾句,這個女人上來二話不說就給了他兩巴掌,爾後,一臉嫌棄的封了他的啞穴,見他要動,又封了他其他幾處穴道,然後將他徹頭徹尾的羞辱了一番,這才沒事人一樣,加入墨離殤他們的討論中。
可惡的女人。
不僅敢打他,還羞辱他,別給他逮到機會,否則,他一定要她生不如死,跪地求饒。
“不想要眼睛了?”
被兩道怨恨的眼神一直瞪著,冷若寒的臉色不怎麼好看,冷不丁的扭頭看向熾烈國質子火羽,陰森森的丟出一句話。
“不相信?”
掏出一根銀針,冷若寒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火羽麵前,在他眼前晃了晃,森冷的笑開了,“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好歹救你也費了我不少的功夫,怎麼能辜負呢?”
“唔唔唔……”
察覺到冷若寒不是開玩笑,火羽瞪向她的眼神既怨恨又憤怒,還夾雜著一絲的恐懼。
“女人。”
也不知道冷若寒到底在想什麼,墨離殤也摸不準她會不會真的動手,從昨天開始,冷若寒的情緒就很不對勁,今天早上臉更是陰沉沉的,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真打算讓他完好無損的回京?”
別傻了,好嗎?
她之前就跟墨離殤分析過,帶這個男人返回京城交給皇上,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可這個男人卻非要一意孤行,這也就罷了,由著他去吧,但放任這個男人這麼完好無損的回京,實在令她心煩。
這不是一個良善之主,放任皇上與他交談,誰知道他會不會說出什麼話,將墨離殤拉下水?
害人不淺的瘋子。
宮裏那個神經不正常的女人為了得到這個男人,連他的死活都不顧,而這個男人,也不知道心理怎麼想的,明知道那個女人早就不愛他,還非要跟她糾纏不清,實在是腦子有病。
“嗯。”
這人抓到了,他自然要完好無損的帶回去,不然,怎麼交差呢?
“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她都能想清楚的道理,墨離殤不可能想不透徹,怎叫她生氣?
“大膽。”
見冷若寒對他們的主子那麼無禮,隻服從墨離殤的命令眾人頓時嗬斥出聲。
“閉嘴。”
冷冷的反擊回去,冷若寒冷冷的掃了那人一眼後,視線再次落回了墨離殤的身上,陰沉著臉,哼道:“我還真沒看出來,你竟然還有婦人之仁的時候。”
帶具屍體回去,省了很多麻煩不說,還能達到他想要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