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看著她流連的眼神,笑問:“喜歡嗎?”
蔣小魚癟了癟嘴,將玫瑰花放到桌子上,“我男朋友也一塊來了,你不會不歡迎吧?”
景逸臉色徒然變了數變,這時蘇瑞寅一臉戲謔的笑容慢慢走到蔣小魚的身邊,毫不客氣的坐下,直接握了她的手,開門見山道:“景閑隨,哦,不,現在應該叫景逸,無論是在大邑,還是在這裏,小魚兒永遠是屬於我的,你不會有任何機會。”
蔣小魚皺眉,在桌下扯了下他的衣袖,分明在家裏的時候兩人不是這麼說的啊,這個阿寅肯定是又吃醋了。
蘇瑞寅看了她一眼,那一眼的意思就是這樣的人你跟他說好聽的那就是廢話。
景逸冷笑一聲,目光充滿了鄙視,“對,以前我是沒有任何機會,因為笨女人先遇到的那個人是你,而且她還綁定了那樣的一個係統,但是現在這裏是21世紀,我能送她金子製成的玫瑰,可以送她房子,車子,鑽戒,奢侈品,所有女人喜歡的我都可以送給她,我絕不相信你會贏得過我!”
蘇瑞寅臉色沉了沉,隨即又笑了笑,“景逸,你知道為什麼你始終無法得到小魚兒的心嗎?”
景逸怔了一下。
“那是因為你的愛就隻是占有,而我對小魚兒的愛是可以為之付出生命的愛,這兩種愛是不同的,而且在小魚兒看來我的愛比你的那些鑽戒什麼的來的重要。”
蘇瑞寅說完了話,便抓著蔣小魚的手起身,“我穿到這裏一無所有,但是我首先給小魚兒的是我的這顆心,作為一個真正的男人,我絕對會努力給她你能夠提供給她的這種生活,或許一年,或許兩年,但是絕不會超過五年,五年之內,我用我的一顆真心足夠抵得過你的那些冷冰冰沒有任何溫度的東西。”
景逸眼睛驀然瞪大,這就是為什麼他始終無法得到一個女人的真心的真正原因?
就在他怔愣間,蘇瑞寅已經拽著蔣小魚走出了餐廳。
蔣小魚繃著嘴角,“愛吃醋的男人,大話也不是你這麼說的啊。”
蘇瑞寅偏頭看她一眼,“愛你所以才吃醋,不過我可沒有說大話,五年之內我肯定會給你最優質的生活。”
這幾天電視裏的那種肥皂劇,說真的他是沒興趣的,可是還是逼著自己看的原因,就是想要盡快的融入這個生活。
“可是你沒有身份證啊!”蔣小魚想到這個就頭疼,總不能去辦假證,那可是犯法啊。
蘇瑞寅神秘一笑,“這個你不必擔心,差不多一個月後吧,我也是個有身份證的人了。”
蔣小魚“啊”了一聲,難以置信的看著他,“辦假證是犯法的!”
蘇瑞寅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我知道這裏最重要的就是要遵紀守法,放心,你丈夫我可不傻。”
“那你快說到底是怎麼就能辦下身份證的?”蔣小魚宛若求知寶寶般衝他眨了眨眼睛。
蘇瑞寅輕咳一聲,“那晚上……”
蔣小魚諂媚的笑,“晚上你說的算。”
蘇瑞寅得逞的勾了下嘴角,“最近正好趕上人口普查。”
蔣小魚呆怔的望著他,然後癟了癟嘴,“不公平,你穿來又是被名導相中去拍片,一步到位做男主角,還正好趕上人口普查,憑什麼我穿過去就要當個假太監!天天還要擔心會不會被哢嚓。”
蘇瑞寅將她擁入懷中,輕聲哄著:“生活不都是先苦後甜嗎?你要沒有當假太監,我們怎麼可能會相遇?”
一個月後,蘇瑞寅拿到了身份證,與導演簽了合同,新片正式開機,蘇瑞寅雖然從沒有當過演員,不過這個男主天生霸道悶騷,倒也算是本色出演,很快便吸引了大片粉絲。
然後的然後,蘇瑞寅的新戲一部接著一部,而蔣小魚也不再做娛記,專心做蘇瑞寅的經紀人,他們從蔣小魚的小公寓搬到了郊外的大別墅裏,兩個孩子圍在他們身邊,生活很幸福。
這一天門鈴響起,蔣小魚開門的時候看到了景逸以及他身邊的女人。
這女人長相清純,一笑時頰邊兩個酒窩若隱若現,景逸笑望著呆怔的蔣小魚,“不請我和我未婚妻進去坐坐嗎?”
蔣小魚趕快打開大門,“自然歡迎。”然後扯著嗓子對房裏正跟兩個孩子玩耍的蘇瑞寅喊道:“阿寅,有客人來了。”
蘇瑞寅甕聲甕氣的道:“如果是景逸的話,帶他直接上來,我跟他約好要傳授他當奶爸的經驗。”
蔣小魚臉色僵了僵,阿寅怎麼知道來的人是景逸?
景逸彎了彎唇,“其實,我跟他早就已經成了朋友,我的未婚妻還是他給介紹的。”
蔣小魚瞠了瞠目,自家男人果然是個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