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夏迎春三天的期限,這太醫覺得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別說是自己了,就算是太醫院所有人加在一起,他們也沒有能力在三天內讓夏迎春的手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聽了這話,夏迎春的嘴角泛起了一縷邪惡的笑容,美麗的眸子裏,閃爍著駭人的寒光。這恐怖的模樣,讓剪風一時間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夏太師。他們父女發怒時的目光,果真相像的很。
“果真是父女,的確像的很!”她心中暗暗地想,“如果說鍾無豔是二小姐的話,那麼她自然應該有些地方像太師才對啊!可是,她哪裏像太師呢?”
剪風從未認真打量過鍾無豔,根本就不了解她。不過此時,她也並沒有心情去了解這些。此時,她關心的是夏迎春的手,如此一位絕色佳人,萬一手不能動了,成了殘廢怎麼辦?那時候,就算是田辟疆再寵她,恐怕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對於夏迎春,剪風對她的寵愛,甚至遠遠超過了夏夫人。畢竟夏夫人自打生下夏迎春後,就將她交給了剪風來照顧。她們母女感情淡泊的很,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始終無法親近。倒是剪風,給了夏迎春在夏夫人那裏得不到的母愛和溫柔。
“太醫,求求您想想辦法!”剪風連忙上前,畢恭畢敬地說,“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娘娘的手趕快複原!”
太醫聽了,無奈地搖了搖頭。三天的時間太短了,如果說三個月的話,他還能試上一試。最為重要的是,夏迎春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兒,萬一真的治不好的話,這女人必定野性大發,弄不好連自己的腦袋都保不住了。
“滾,一群廢物!”夏迎春大怒,“刷”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雖然她的手打人不方便,可是腳卻不耽誤,她飛起一腳,直接踹在了太醫的胸口上,疼的那太醫臉色蒼白,大汗淋淋。可是夏迎春的速度非常快,仿佛受過專業訓練一般,第二腳又接了上去。那太醫被那一腳已經踢掉了半條命,一見夏迎春又來了一腳,嚇的他連忙落荒而光。
“滾,都給本宮滾!”夏迎春瘋狂地吼道,她見人就打,見了東西就摔。
美麗奢華的水月宮,頓時一片狼籍,雞飛狗跳。
“真是不成器的東西!”夏夫人不禁黛眉緊蹙,並不上前勸她,心中暗暗地想,“她昨天打完鍾無豔,今天手就變成了這樣了。顯然,這是鍾無豔搞的鬼。可是這話不能和迎春說,否則的話,她又會去鬧。一個女人,如果整天鬧的翻天覆地的話,男人不厭煩了才怪呢?”
她想了想,不禁整理了一下衣服,冷冷地對剪風說:“跟我去鳳羽宮!”
剪風聽了,有些猶豫不決地說:“可是娘娘這裏……而且大王有令,任何人不得隨意進鳳羽宮半步的。”
“我是他的丈母娘,難道我也進不得?”夏夫人聽了,冷笑道,“沒聽過的事情!”
雖然她心裏也清楚地知道,自己這個丈母娘並算不上什麼,她手裏並沒有任何權力。不過,田辟疆肯定還是不敢和她翻臉的,畢竟自己可是夏迎春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