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南郭雄的建議,夏迎春一時間沒有了主見。她覺得南郭雄這建議並不是不可行,因為田辟疆的確好久沒有碰她了。如今,夏太師又出了事,他也沒了顧忌,又新納了幾位年輕貌美的嬪妃。他夜夜寵幸那幾位新納的嬪妃,想必用不了多長時間,那些女人肯定會懷孕的。
“你讓我想想。”不管怎麼說,這畢竟是件大事,夏迎春一時間並不敢做決定。
此時,她極需要一個人來幫拿個主意,可是這種事情,又能和誰說呢?她最信任的南風,早已經背叛了她,已經喪生在那場大火之中。這事,又能和誰商量呢?夏迎春的心好亂,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南郭雄聽了,壞壞地笑著,伸出手去,輕輕地解開了夏迎春身上那件紫紅色的衣衫,露出了大紅的鴛鴦戲水肚兜。
夏迎春並沒有再拒絕,隻是勉強笑著,反正也是獨守空閨,倒不如再放縱一回,說不定事情還會有轉機。
夜己深,華燈初上,冰冷的新月,掛在了樹梢。
田辟疆仍然沒有來水月宮,他最近新提撥了信陽君,二人整頓朝綱,一時間朝堂上下,井井有條。白天,他和信陽君商談國家大事,晚上,流連於新進宮的幾個美人身邊。夜夜笙歌的水月宮,依舊亂成一團,隻不過,卻缺少了田辟疆的身影。
“你這個樣子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夏夫人怒氣衝衝地闖了進來,喝退了那些吹竽的樂師,一把拉起了正歪在榻上飲酒的夏迎春,厲聲喝道,“你還想不想重新得到大王的寵愛了?大王喜歡的是貌美如花的夏家大小姐,而不是一個酒鬼!”
夏迎春目光迷離,傻傻地笑著,看著一臉怒容的夏夫人。
“你是,你是……”她用纖纖玉指,指著夏夫人的鼻子,傻笑道,“你是鍾無豔?你這個醜女,我恨你,恨你……”
她一邊說著,一邊揮起手來,試圖打夏夫人。
“跟我進來!”夏夫人一把拉著夏迎春,將她拉到了寢室內,罵道,“大王憐惜你,所以不曾傷了我們的性命。可是如果你就這樣繼續做你的酒鬼的話,夏家就永遠不可能有再翻身的日子了!”
“誰說沒有?”夏迎春滿嘴酒氣,一邊指著自己的肚子,一邊笑道,“我……我……我這裏有了孩子的話,夏家就能夠東山再起!來來來,我們生個,我們快點生個孩子……”
她一邊胡說著,一邊解開了衣衫,脫了個精光,赤條條地站在了夏夫人的麵前。她的通體雪白,那誘人的曲線,連太監看了都會流鼻血。隻不過,夏夫人是女人,她的身體比夏迎春的還要漂亮,雖然肌膚已經失去了昔日的光澤,對於這具玉體,她根本就不感興趣。
“你這是要幹什麼?”夏夫人的臉漲的紅紅的,罵道,“不知廉恥的東西,還不快上床蓋好被子,別凍病了!”
一聽上床,夏迎春醉醺醺地躺到了床上,張開了大腿,笑了起來。
“快來!”她醉眼朦朧,指著夏夫人說,“老娘這裏可不是別人想碰就能碰的……除了大王,你這個挨千刀的是第一個!”
夏夫人羞的無地自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雖然床上那個放蕩的女人是她的女兒,可是天底下哪個當娘的,能隨意看女兒的私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