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累極,根本睜不開眼,任由慕清寒給她擦淨身體,給她穿上衣服,給她蓋好被子塞進自己懷裏擺好姿勢,她全都渾然不覺。
慕清寒心疼她的身體,知道她是初次,所以他應該克製一些,過度的索取隻怕會傷到她。隻是這和他原本的設想不太一樣。他原以為無憂體質特殊,恢複很會很快,但沒想到她仍嬌弱的在第三次就已經無法承受了。
即便是現在,慕清寒仍想再繼續,隻是無憂的狀況怕是不能允許。他無奈把玩著她散開的長發,回味著昨晚的一切,無憂的每一個表情都深刻地印在了他的腦海裏。
她每一次痛苦的皺眉,每一次歡愉的痙攣,每一次抓緊他的腰身用軟糯的聲音低低地叫他“寒哥哥”,每一次她受不住他的力量哀哀地讓他放過她的時候……她所有的一切都讓他無法自拔。
唯有嚐過其中滋味之後,慕清寒才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自古以來都說皇上不能動情,後宮不得幹政。若他是皇上,無憂是那禍國的妖女,在昨天晚上那種瘋狂裏,無憂不管跟他提出多麼過分的離譜的要求,他都不會拒絕。
為什麼這樣一個小小的身體,仿佛一捏就碎的柔軟會讓他這樣著迷?
慕清寒一點困意都沒有,一直看著懷裏熟睡的人兒恬靜的睡顏,半刻也移不開視線,直到飛霜來敲門,他才知道原來已經巳時末了。
“少爺,已經快午時了,您跟少夫人可要用膳?”
無憂被飛霜的敲門聲吵到了,嘴裏嘟囔了兩聲,但並沒有醒過來。她好似很難受一般,輕輕動了動身子就皺起了眉頭,而後將臉埋在慕清寒懷裏埋的更深了些。
慕清寒知道她身上這一時半會可能不會太舒服,手掌一直在她的關節處輕輕揉按著,見她動了也沒停下,嘴角噙著笑意看著她的小動作,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
飛霜在門外等了等,聽裏麵還沒有動靜,猶豫著還是別繼續叫了,萬一打擾了這兩位的好事,她可是擔待不起的。
昨晚慕清寒帶著無憂一聲不響的就消失了,剩下的三人和綾之回合之後還想著去找他們來著,可問了幾個路人都沒有消息,最後問的一個姑娘一聽他們的描述便滿臉通紅,激動地拉著綾之的手詢問:“那位公子可有婚配?不不不,有婚配也沒關係。他住在哪裏?家裏還有幾口人?姑娘可以幫我帶話給他,告訴他我想嫁給他嗎?”
那姑娘臉上的神情太過瘋狂,綾之驚的連連後退,“你你你、你就別想了!我三哥已經娶親了,他不會接受你的!”
“原來你是他妹妹?”姑娘聞言眼睛更亮,萬分想要在這個有可能是自己未來小姑子的姑娘麵前留下一個好印象,便整了整頭發,行了個禮道:“奴家姓袁,名婉如。方才,讓姑娘見笑了。”
綾之幹笑兩聲,“嗬、嗬嗬,好說好說,你剛剛見過我三哥,他人在哪?”
袁婉如一想到方才見到的那個畫麵就來氣,她隨手指向方才慕清寒他們停留過的位置,“剛剛?剛剛我就看見他擁著一個醜女人在那親熱來著。”
綾之頓時就不開心了,“什麼醜女人?那是我嫂嫂!”
袁婉如張大了嘴,“她是你嫂嫂?我的天呐,那位公子貌若潘安,怎麼眼睛這樣不好使,找了這麼個不配的?”
綾之更怒,橫了她一眼,“哼,我嫂嫂配不上我三哥,你更配不上!”
說罷她調頭便走,不想再跟這個惡毒的女人說話了。
綾之一走,飛霜、飛雪也一人給了袁婉如一個白眼,跟著她走了。
就連月曜也上前對她說了句:“女子太刻薄當真不好看啊,不好看。”
“公子……”袁婉如看清了月曜的麵貌,心道,我的個乖乖,今天這全榕城的女子加起來都未必有她幸運啊,這麼短的時間就能見到兩個極品美男!她剛想撲上前去跟月曜來個親密接觸,沒成想眼睛一眨,他就已經不見了。她四處張望都沒見著人影,不由懊惱地在原地直跺腳。
從袁婉如那得到了信息,可幾人找遍了整條街也還是沒見著他們的人影。
隨著時間慢慢推移,飛霜不禁有些擔心,可月曜卻一拍大腿,說:“找什麼找,不找了!這都什麼時辰了,燈會都快結束了,咱們還沒開始玩。不找了不找了,咱們自己玩自己的!反正有阿寒在,他們倆人也出不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