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去查清楚,我是不是跟你說過,有什麼事都要老老實實跟我說清楚,以你這榆木腦子是看不到事實真相的。”他的耐心應該是用盡了,畢竟給人解釋對他而言太新鮮。暗眸從她臉上轉移,看著她瘦小的身體,他沙啞道,“你身上的傷是你昨晚懷疑我的後果,不準喊痛。”
“你是說哥哥騙我?”這件事不是小事,作為陳家的一份子,她有知道真相的權利。
慕誠風將她抱到床上放下,居高臨下的俯視她,“現在還不確定……我對你聽了你哥的話後立刻懷疑我的行為表示非常憤怒,誰是你的男人,你要聽誰的話,到現在你還沒搞明白啊蠢女人。”
“當時事情那麼複雜,我一下子搞不明白很正常啊!而且事情沒明朗化之前,你現在對我說的也不見得就是真的……”後一句聲音非常校
她昨晚受的苦太深刻了。
“我看你一點都不痛,看來我得想想別的法子來治治你!”
勾著的唇角十分邪魅,說危險又有幾分玩笑的意思。
“好痛……”她咬咬唇,並攏著長腿,側著身子,“還在痛!是不是開花了呀?”
痛的咬牙了也不忘幽默一把。
那樣子,就像在勾引他過去無休無止的要她!
“來,讓為夫看看。”他眯著情欲浮上來的眼眸,看著她聽話的翻轉過身,內心火花四濺。
略顯冰涼的手指在她身上輕輕的掃了掃,她敏感的咬著唇,仍然發出了低低的嚶嚀聲。
“開花不好玩,這裏……”語氣邪惡萬分,“這裏要不要獻給我?”
“不……”才要說出‘要’字,她痛的抽了口涼氣,立刻閉上嘴,換了口風,“慕誠風……嗚嗚,你別折磨我了,去上班去!去找你的純純玩去……不要在我旁邊了……我怕。”
不聽他的話擺好姿勢要受懲罰,懷疑他的人品要受懲罰,現在沒惹他吧?還是不放過她!
“別怕別怕。”他的手指移開,轉而將她放妥在床上,拿出一瓶藥來,“我嚇嚇你,沒想到還挺有效。”
“嗚呼……”她想捶胸啊,他好好玩的陰笑著,不知道她心裏經受了怎樣的考驗和害怕。
“你心裏其實很擔心我愛上純安,洛傾顏,給你一次機會來保衛你的愛情,你要不要?”
她垂著眸,看他的手指抹了藥在她身上抹著,很冰涼的感覺,心裏卻在叫屈,“真憋屈,為什麼沒人愛上我?”
“因為在那個狂徒要愛上你之前,首先被我滅了,你敢去滅了李純安嗎?”
他的手勢因為激烈的語氣而加重了一點,她立刻蹬了蹬他的手。
“我現在覺得李純安挺好的,你看我現在傷痕累累的,哪裏還有力氣給你打領帶,你說呢?”語氣譏誚而諷刺。
慕誠風的眼眸因此沉了沉。
她到底是在為昨天的事跟他翻舊賬還是說的真心話?
刺鼻的藥味熏的她閉著眼還不夠,拿起枕頭就將臉蒙住。
“你的意思是你要跟她兩女侍一夫?”
按照她剛才的意思就是這樣。
隻是被他直接說出來有點怪怪的。
“我給你打領帶了你再走。”她忐忑著紅著臉說出這句話。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不要兩女侍一夫,但是她也滅不掉李純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