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不滿又反抗不得的誘人表情吸引,他一手扣著她的後腦,一手摸上她的……
在床上對付女人的招數他自然是了如指掌。
隻是冷漠如他,女人是解決他生理欲望的工具,他早已沒耐心去探索,讓她們歡樂興奮,他隻要自己爽。
所以第一次對洛傾顏時,他沒有任何預熱,隻是沒料到她稚嫩得讓人燙手。
這一次,他打算慢慢和她玩。
靈巧的吻長驅直入,將她的驚恐和退縮全部納入眼底,以能打動最細小神經末梢的溫柔將她包裹在其中,將她的小臉捧在嘴邊,一呼一吸之間,她已軟軟綿綿,毫無招架之力。
且她也沒打算與身材健碩魁梧的男人來一番角逐。
她不是他的對手,不管脫不脫衣服。
“不要反抗。”他倨傲的在她小巧的耳垂邊吹了口氣,頎長的雙臂將她小小的身體折成V形,放置在自己腿上,氣定神閑,可眼底分明有一種叫愛欲的情愫罩住了雙眼。
“我沒有。”她小聲的為自己辯白。
“唱歌還是跳舞,你選一樣。”她杏仁一樣的水亮大眼眨了眨,這才反應過來他之前那句話的含義。
不要反抗,唱歌或跳舞。
為什麼?
她雖然沒問,可臉上的表情已經很清楚的將內心展示在他眼前。
“別的男人能看你唱歌跳舞,唯獨我不行?嗯?”他鼻尖溢出的那點輕輕反問的氣息讓她生了一股寒意。
“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會跳舞。”她略顯賭氣的雙手攀著平坦的床麵從他身上移開。
“那唱歌。”
“我不想唱歌!慕誠風,你不要逼我!我不想唱歌,你不要把我當做那種女人。”她的小臉因為焦急通紅,眼底流轉的倉促稚氣又忌憚。
她是慕誠風的妻子,可她一點兒也拿捏不準他的脾氣與底線。
慕誠風看她的眼神直接的有點赤裸裸,包含著鄙視和隨意玩弄的戲謔感。
這讓她溫順柔軟的性格也受不了,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樣,突然跳腳。
“不是你背著我在夜總會唱歌掙錢?穿著那種兩根帶子三塊布的衣服取悅男人,讓人給你小費?洛傾顏,是不是你?”他沙啞的聲線讓人莫名的害怕。
那忽明忽暗的眼神裏像蟄伏著一頭巨獸,看見她而發出了嗜血的紅色光亮。
“我隻是唱歌而已……”她無力的解釋沒起任何作用。
作為他慕誠風的妻子,在那種花天酒地的地方給他丟臉,這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
且不說她的行為有多大膽,首先他慕誠風就有錯,他對她,管教不嚴。
心裏的邪火壓抑了幾天,她躺在床上虛弱的如搖搖欲墜的白紙的那幾天,他的情緒一直堆積,到現在爆發。
“我現在也隻是讓你唱歌而已。”他冷冽的眸子一挑,嘴角勾出一抹惡劣的笑,“不想唱?因為沒給錢,對嗎?”悠悠的掏出錢夾,將裏麵的一遝現金全部拿出,丟到她身體上,滯冷的聲音再度逼人,“唱!不管是兒歌還是十八禁。”
眼睛一紅,她咬咬唇,下了床,他太強勢,她與他無法溝通。
“我回房了,我們還是不要在一起。”
“什麼時候輪到你做決定了?”
高大的身體一閃而過,兩步橫在她麵前,將門套上保險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