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意不錯,就這麼辦。”肖老大很佩服弟弟的聰明,立即把剩的大米飯和剩菜端了上來,給廖小凱吃了。廖小凱吃飽飯以後,仰麵躺在了炕上。
肖老大見這一位隻知道吃飯,不知道自己的姓名的人心想:隻叫他“哎哎”的不行,得給他起個名字,不然行動起來不方便。叫個啥好呢?幹脆就叫肖老三。這樣聽起來也順耳,也便於行動。
想到這,肖老大對廖小凱說到:“你以後就叫肖老三,怎麼樣?”
廖小凱腦子裏一片空白,沒有任何印象,對以前的記憶完全沒有絲毫的意念,聽到了有人給他起名字當然很樂意,一下從床上跳到了地下,高興地高叫起來:“俺有名字了,俺有名字了。”手舞足蹈的跑到院子裏,把警察學院所學的擒拿格鬥的拳術表演起來。
肖家弟兄倆被廖小凱的情緒所感染,也跟著廖小凱跑了出來,一開始看得弟兄倆直樂,認為撿到了個寶貝,就像他們這號人五六個是近不了這肖老三的身。
看著看著覺得那裏不得勁,還是肖老二看出了門道,吃驚地自語了一句:“這不是警察和武警們練得那一套嗎?”
聲音雖然不高,但肖老大也聽見了,不屑一顧地說:“有啥可緊張的,他現在可是靠我們養活他,他是我們的保護神,隻要他在我們就會萬無一失,到時候他就是我們的人質。明天我們就去收拾大、二黑子!”
第二天,肖老大他們三人來到了大、二黑子這裏,靠著廖小凱的拚打,把大、二黑打的服服帖帖,最後成了他們的手下。
肖老大領著他們東打西拚,成了這一帶有名的販毒團夥。
一個寂靜幽黑的深夜,一列南上快車,在越過海城市鐵路橋時,一聲汽笛長鳴,震得鐵軌發出了“哐當哐當”的巨響,就在這驚天動地之時,從列車一個窗口滾了下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到清晨六點五十分,一個鐵路工人在橋下發現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女屍。他立即用手機向市公安局報了案。
半個小時後,市公安局刑警隊趙誌明等四人趕到現場。
死者是一具女屍,身穿藍色T恤衫,下著灰色牛仔褲,右腳穿一隻溫州造的牛皮黑色高跟鞋,左腳上隻有白絲襪沒有鞋,後腦勺破裂,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仰臥在地上。
法醫撬開死者的嘴,一股酒氣撲鼻而來,解開她的上衣,發現兩個漂亮的奶子中間有一片被擊打過的淤青傷痕。從死者的手甲裏中發現有褐紅色的幹血。從死者身上的工作證中知道,死者是國家安全局的工作人員,姓李名海青。又從死者身上發現了一張K599次快車軟臥票。
羅小軍看了看手表,立即命令:電告石家莊市公安局截住K599次包廣快車。
正在飛馳的K599次包廣快車突然停車,引起車內一陣騷動。乘客們左顧右盼,忐忑不安。有的盯著車廂過道,有的將頭探出車窗外,都想得到一個答案。
大約過了五十多分鍾,趙誌明和助手們在石家莊市刑警隊長的陪同下登上了列車。
他們按車票上的座號,推開第二室的門時,見到一個絡腮胡子的中年人在臥鋪上翻著一個密碼箱。他見進來四個公安人員出現在眼前,神情稍微有些緊張,但隻是片刻功夫就恢複了平靜,連忙扣住了箱子,站了起來。
“嘿嘿”幹笑聲。可是,就在他離開臥鋪站起來時,趙誌明那雙敏銳的目光已落在他的右胳膊上,那裏一道一寸多長的新傷口格外醒目。
趙誌明突然問了一句,“同誌,你是什麼血型?”
那人一愣,接著就點頭哈腰地回答,“我,我是B型的。”
趙誌明“嗯!”了一聲,眼睛仍然不離他的身,盯在了對方的臉上。
那人慌了,連忙從衣兜裏掏出了一張體檢表,雙手呈上,“請看,這是千真萬確,無可非議的。”
趙誌明接過體檢表,仔細看了看體檢表上的各種數據和名稱,口氣緩和了一點,問:“你是包頭市色織廠的采購員,叫郝鳴,是嗎?”
“是,是!”郝鳴用手背擦著腦門上的汗珠。
“李海青的行李呢?”趙誌明突然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