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1 / 1)

["夜,寧靜而幽深,就像是一塊彷如濃墨色無邊無際水墨畫,完全看不到任何波瀾起伏。

天上一片薄雲都沒有,無月的夜,漫天繁星顯得格外耀眼,錯綜複雜的密布著,仿佛一張倒扣在地平線上隨時會收起的網。

獨自一人坐在房間裏,聽著古老的鍾表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一切,顯得那麼突兀,周圍的黑暗,將房間緊緊包住。

“該來的,都來了……”

冷幽慵懶蜷的窩在正好大小的椅子上,斜斜靠在扶手的邊緣,絕美冷豔的臉冷若冰霜,鳳眼微眯,視線準確無誤的鎖定出現在不遠處行駛而來的車子,嘴角輕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等待著行駛過來的車子,進入別墅院子,低眸看這指尖拿著的玻璃酒杯中透出的點點腥紅,冷幽勾起嘴角度對同樣坐在不遠處的幾人開口。

話落,輕晃了晃指尖夾著晶瑩剔透的玻璃杯,黑夜中杯中紅酒濃得仿佛鮮血,手指微微鬆開,那杯子瞬間脫離白皙的手指,在地板上砸出多多血紅色的鮮花。

夜的黑,瞬間被突如而來的車子照的宛如白晝。

片刻之後,一男子俊美得男子,慢慢走進別墅。

“啪啪啪。”一走進別墅,在這寂靜的黑暗中尤為的鼓掌聲,突然想起。

之後,整個別墅瞬間亮了所有的燈。

在燈光的下方,坐著幾個悠閑的男女。

“歡迎淩風閣下的到來,真是令小舍蓬蓽生輝啊,未出去迎接,還請見諒。”冷幽窩在椅子裏,眯著眼,嫵媚的看著來人。

“嗬嗬,怎麼會,倒是淩風打擾了。”那男子絲毫不在意冷幽諷刺的話語,微微一笑。

“哼,知道就好!”坐在不遠處的沈穀冷哼。

“穀,來者皆是客,不可無理!”雖說著嗬斥的話,但那不再意的眼神,卻帶著允諾。

“是,穀魯莽了。”沈穀笑嘻嘻的看著冷幽。

“冷笑在哪裏?”不再理會那些所謂的閑話,淩風直接開口問道。

“啊,真是冷淡呢,作為我愛人的你,現在卻關心著另一個女人,真是讓人生氣啊,不做點什麼的話,似乎有些對不起自己啊……”冷幽扶著白皙的額頭,悠悠的說道。

“嗬,難不成你要反悔?”

“怎麼會?我可是最將信用的,既然你人來了,自然是可以給你一個活人的。”說著,伸手打了個響亮的響指。

不一會,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被托了上來,丟到淩風麵前。

“笑笑……”

看到女子的麵容後,淩風瞳孔一陣收縮,扶起渾身是血的女子,怒瞪著悠然的冷幽,低喝:“她是你妹妹,你怎麼能……!”

“嗬,好一個妹妹。”冷幽冷笑,隨後無辜的聳聳肩膀,輕聲道:“你應該慶幸她是我妹妹,不然,你現在得到的,恐怕就是一具屍體了。”

“你!”

“哎,別這樣看我,我怕我會忍不住……嗯哼。”冷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要知道,這冷笑可是為了你,而背叛了我這個親生姐姐的,甚至為了你,我一向可愛聽話的妹妹,居然想著要殺我……真讓我這個當姐姐的心痛!”

聞言,淩風懷中的女子不可察覺的顫抖了一下,慢慢的睜開眼,看著一臉慵懶的冷幽,冷笑靠在淩風的懷裏,輕聲喃喃道:“魔,魔鬼……”

“嘛,妹妹這樣說姐姐,姐姐,可是會不高興的。”冷幽靠著渾身發抖的冷笑,嘟著嘴說道。

“切,賤人就是賤人,和姐姐搶男人,還真是不要臉!”沈穀塗著指甲的手指低著額頭,諷刺的笑到。

“我,我沒有!”冷笑驚慌的搖頭。

“呦,還真是做了婊子,還想立個處女的牌子,明明都滾過床單了,現在居然裝純,還真是……人賤則無敵啊。”沈穀感歎的搖搖頭。

被沈穀這麼一說,冷笑的臉頰毫無血色,隻是眼睛睜的大大的,很是無辜。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她那麼的歇斯底裏,她還真是被她那單純的外表給蒙騙了,冷幽冷笑。

看了看依偎在淩風懷中的冷笑,冷幽懶懶的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對著沈穀等人擺了擺手,懶懶道:“你們想怎麼玩就玩吧,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聽罷,沈穀等人終於麵露興奮,紛紛摩拳擦掌,他們終於可以教訓教訓這對狗男女了。

“嘛,我親愛的妹妹,未來的妹夫,祝你們玩的愉快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