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陣,笑笑就來了,她窸窸窣窣一陣響,然後躺到阿花身邊了,還用一根狗尾草在她鼻子上撩著,弄得阿花差點打個大嗨啾。
突然,阿花感到也要解手了,就對笑笑說:“正好你來了就在這看一下,我也去解個手再來。”
“沒事沒事,你別踩著我拉的稀就行了。”她笑著揮揮手。
阿花就準備溜到樹林中間去解手。
可是這時候阿花突然發現她身上沒有手紙了,畢竟她還不能象笑笑那樣,隨便在野外可用什麼葛藤葉樹葉就能對付的村婦一類人,她還是一個縣城的小老板,還曾經是小姐,又做過團長太太的女人。
於是阿花就想回草棚那裏去,她有手紙放在那個道士工具袋子裏,得去拿一點用。
剛走到草棚邊,突然聽到裏麵有女人的聲音在笑,還有喘氣的聲音。
媽的,這誰這麼趕空插上了?本姑娘與笑笑剛剛離開,怎麼就有女人找上門來了,這不是那些豔鬼屍在冒充吧?
阿花覺得特別奇怪,就悄悄地靠近草棚去。
這會兒月亮升起來了,在頭頂上照著,樹林裏也清晰起來。
沒有一絲風,樹林裏也很安靜,連螞蟻的交頭接耳的聲音也能聽到
阿花靠近草棚邊後,悄悄地探頭朝草棚裏麵去看,可是裏麵並沒有人。再一聽,有聲音是從草棚那邊的外麵傳來的。
“大煉師,你輕一點,這裏的樹皮硌我屁股。”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嗯嗯,我知道的,知道的,可是我覺得還沒有下力……”
“嗯,我也沒有啊!但我痛的。”
“你讓我還下力吧?我想要那個韻味?”
“哼,哼……”
“嗯,嗯……”
出氣聲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粗。
阿花是經曆了此事的人,一聽就知道是在做那種事,媽的,到底是誰,這麼晚了還尋到這個山林野地裏來找這色道野戰?
立刻爬到那邊去看,那邊正有一棵好大的白楊樹,看見一堆雪白的東西正靠在那棵大楊樹上顫動著,此時沒有風,而那棵大楊樹上的樹葉卻被搖得嘩嘩一片響。
那是哪個野女人?到底是誰?阿花再靠近一點就看清了。
外麵那個個子瘦小的人,白屁股卻厚礅礅的磨盤樣的,還有那個頭發不多又好短的,都是她曾經不止一次撫摸過親過,而想吃他卻沒有吃成的,卻熟悉得連汗毛都能數清的人,分明就是那個曾經是自己學生的道士龍泉。
而背靠著大楊樹的那個在那裏哼呀叫著,身子很小巧,頭發也很長很濃,還蓋到了龍泉背上的那個女人,不正是浮雲大師嗎?
阿花特別的妒火中燒,想起自己如此對龍泉要報恩獻身,他卻對自己敬而遠之,甚至連一次真正的機會也不給,可是他對待同來的其他女人,卻逮住機會就上身嗎?
媽的,這個浮雲,既然這麼晚了,還跑幾裏路跑到這裏來找龍泉,難道是專為幹這事而來麼?阿花真想衝過去臭罵她一頓。
可是,阿花並不是龍泉什麼正式妻子,也不是什麼正式情人,她僅僅是回報他,才以徒弟身份陪他來的,每到關鍵時候,她的腦海中就回響著這句話。是呀!要是他不高興反問她一句:你是我什麼人?誰叫你管我,那她又怎麼好回答呢?算了吧!他愛跟誰就誰。反正他也少不了我那份的,這個色道,他時刻少不了,總想要新鮮貨,隨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