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傾訴,無淚可流,無冤可申。
如果可以一吐方休,她將所有委屈全部傾談,不用獨自默默承受無言的苦衷。如果可以用淚眼化解痛苦,她願流幹所有的淚水,來遺忘慘不人道的折磨。如果可以有再世青天,那麼她一定要大張旗鼓狀告讓十惡不赦的人,麵對律法得到懲處。
因果輪回的報應,隻在一線之間。她相信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的諺語。更相信人定勝天的定論。
拖著殘敗的身軀,艱難下床。
腹部傳來一陣又一陣絞痛,痛得雙眉緊蹙、貝齒緊咬、丹唇緊抿。修長而又嫩白的雙腿間,被血腥的紅色侵占,隨著步伐,在地麵托起一條紅色織線。
顫抖酌起水壺中的清水入杯中,她好渴、好渴。洗清塵世的清水,卻洗不淨她身體被侮的肮髒氣息。
她知道軒轅寒是在報複,報複她無情的利用他和她的孩子,來清掃心中痛恨的楊貴妃。
如果有如果,她依然會用她肚中還未成型的孩子,來送楊寶宣以及她的一家下地獄。記得沒錯,她莫家全部被滅,楊寶宣的父親當時可是出了不少力。今日楊家的下場,隻是因果輪回而已。
昨晚被軒轅寒蹂躪時,她在殘月的朦光中看到了軒轅寒對她情意以及恨意,更對孩子的惋惜。重要的是,她知道了軒轅寒還對她有情意,接下來的事就好辦。
赤裸的她,被一陣蛩然腳步聲驚擾,速急穿上遮體的群衫。
漫步而又輕巧的腳步聲,正一步步逼近慌亂穿衣的莫小夢。撲鼻而來的味道,使正穿戴的莫小夢,減緩了速度。在‘嫖-客’麵前沒有必要裝矜持。
腳步聲止住,不請自來的魅惑聲竄入耳膜。
“夢兒!你是在引誘寒哥哥,還是在勾引?還是昨晚寒哥哥不夠努力,沒能讓你得到滿足?聽見寒哥哥的腳步聲,就這樣迫不及待地邀請寒哥哥寵幸你?”勾人心魂的深邃眸子,毫不避違直視衣衫半解的人。
紅潤的唇瓣,在清秋陽光的照耀下,是如此的妖豔,如似塗抹唇脂。令人有犯罪的衝動,想去一親芳澤。隻是此處‘共處一室’的美女,絲毫沒有抬頭張望來者,一股勁的穿衣入身。
“……”無言回答。此刻去挑戰男人的尊嚴,是自尋死路。她莫小夢可沒笨到,讓軒轅寒再次糟蹋她的身心。
“夢兒不說話,就代表著認同。既然如此,寒哥哥就來好好滿足你不恥的欲望。”傷人自尊的言語,侮辱身心的語氣,清描細述的淺談,卻是意味深長的羞辱。
“寒哥哥!”意深情摯地昵呼,卻是那麼的悱惻感人。腮如潮紅的臉麵,悠悠抬頭望向正踏步而來的人。一雙儂麗出水的雙眼,平靜的不起一絲漣漪,就連漂浮而來的微風也不忍來破壞。“夢兒滿足夠了,寒哥哥!”最後一聲寒哥哥叫出童真時刻的音色。
顯然步行而來的人,深受‘重創’。麵對如此純真清麗的雙眸,還有言淺意豐的回複,尤其那聲‘寒哥哥’猶如傾瀉而下的水流聲,純淨的沒有任何汙染、幹淨似出水芙蓉般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