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魚頭一次覺得他可憐,掌門又如何,長生不老又如何。可轉念一想,自己比他又好多少。 他離開了沒說一句話。 洞裏的人還保持著那人離開的姿勢,像是一座屹立了千萬年的雕像。 從那以後,守著洞門的成了前掌門墨子晨。 楚魚頭一次覺得他可憐,掌門又如何,長生不老又如何。可轉念一想,自己比他又好多少。 他離開了沒說一句話。 洞裏的人還保持著那人離開的姿勢,像是一座屹立了千萬年的雕像。 從那以後,守著洞門的成了前掌門墨子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