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麥愕然,宮瀚回答的滴水不漏,毫無破綻可言。
盡管喬麥理解,不過她並不喜歡這種感覺,對方越是把喬麥調查的越清楚,喬麥反而越發的沒有安全感。
宮瀚唇角一笑,沒有立刻回答喬麥,而是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龍蝦放進嘴裏細細咀嚼,細細品味龍蝦的鮮嫩。
咽下口中食物,宮瀚這才放下筷子撐著桌子,目光平淡,凝視喬麥那張俏麗粉嫩的臉頰沒有說話。
喬麥:“…….”
撇了一眼聞人煊,發現聞人煊臉色鐵青的可怕。
聞人煊極不情願的甩開喬麥,抓起酒杯不顧一旁伸手的宮瀚,仰頭一飲而盡。
宮瀚訕訕笑了笑,和喬麥清脆碰杯,二人優雅抿了一口,宮瀚用紙巾擦拭幹淨嘴角的酒漬,半開玩笑道:“喬麥,我追你可不要不理我哦。”
“嗬嗬……”喬麥幹笑幾聲道。
“你發什麼呆?”喬麥推了一下聞人煊。
聞人煊臉色陰沉,撇了一眼喬麥,心中大罵喬麥就是傻子,被對方幾句甜言蜜語就迷的神魂顛倒,真不讓人省心。
喬麥湊近一瞧,捂嘴笑道:“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我……怎麼可能!”聞人煊斬釘截鐵道,臉色恐慌一閃而逝,眸子重新恢複漠然“我是擔心你被別人騙,三言兩句就把你迷成這幅模樣,你能在世界上活著簡直就是奇跡。”
喬麥:“……”
喬麥惱怒至極,聞人煊竟然當著外人的麵這樣說她,餘光瞥見宮瀚,粉嫩緊握的小手這才緩緩鬆開。
回去後收拾你!
“聞兄,難道你也喜歡喬麥小姐?”宮瀚問道。
“怎……怎麼可能!”聞人煊緊張的有些語無倫次,淡然的眸子極其不屑打量了喬麥一番,喬麥五官精致水靈粉嫩,身材也好,聞人煊自認為還沒到饑不擇食的地步。
聞人煊知道自己是喜歡的。
宮瀚舉杯,道:“聞兄,我佩服你是個漢子,這杯我敬你!”
宮瀚仰頭一飲而盡。
搖晃著紅酒,聞人煊神色怪異,總覺得這話哪裏不對勁似的,思考之際杯中紅酒已經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聞人煊微低著腦袋,額前發絲下那雙深沉的眸子冷冷望著柔笑的宮瀚,不知為何,聞人煊感覺宮瀚的注意力始終在他身上掃過,雖不經意,但聞人煊的感官別任何人都要靈敏,戰場廝殺的他對蛛絲馬跡都不會放過,他知道,危險時刻存在,常年的習慣告訴他,每時每刻必須提高警惕,不能有絲毫鬆懈。
曾經在戰場,有位軍官鬆懈對反常狀態抱有僥幸心理,最終付出我軍傷亡數萬為代價,聞人煊最後把軍官處死以立軍威。
言歸正傳,宮瀚邪魅的眸子給聞人煊一股熟悉感,直覺告訴他,邪魅柔笑深處,極有可能隱藏著殺機!
喬麥對聞人煊不可理喻,更讓你怒火的這個男人要麵子的可怕,哪怕心裏知道或猜測從來不和她說,喬麥看在宮瀚在場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聞人煊反而更反常。
“煊大哥,你幾月幾日出生的?”喬麥試探道。
聞人煊:“......?”
“十二月初。”聞人煊說著,疑惑的眸子望著喬麥。
“那就解釋的通了。”喬麥圓鼓鼓粉嫩的腮幫子鼓的圓圓的,若有所思點點頭“原來你是天蠍座,怪不得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聞人煊臉色鐵青,餘光忽然瞥見宮瀚眼眸色澤閃過一抹異樣,聞人煊想仔細查看,宮瀚似乎有所察覺,連忙撇過頭和喬麥聊著:“喬麥小姐,你還精通星座,那你覺得我是什麼星座?”宮瀚打趣著望著喬麥。
喬麥咬了咬嘴唇“金牛座?”
宮瀚眼皮輕挑,咧嘴一笑“喬麥小姐猜對了,我們幹一杯。”
宮瀚笑著舉杯,方向直對喬麥,神情似乎毫不把聞人煊放在眼裏。
盡管內心疑惑,聞人煊能熱情融入進來喬麥還是很開心的。
吃過晚餐,宮瀚揚言要送喬麥回家,聞人煊及時出來阻止“不用麻煩了,我和丫頭住在一起,有我送她就好了。”
聞人煊說著,左手明目張膽摟住喬麥纖細的柳腰,寬大唇角僵硬咧開,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情。
“聞人煊!”喬麥臉色鐵青。
伸手朝聞人煊軟綿綿的腰部狠很掐了一下,聞人煊吃了一疼,眉頭倔強的輕輕抖動幾下,聲音平淡帶著磁性“嗬嗬,丫頭調皮了。”
說完,聞人煊冷冷瞪了喬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