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的,可以硬說成了沒的;
隻要有錢,能使鬼推磨;同樣,亦能使磨推鬼。
冷清洋這邊也毫無例外地受到了媒體的攻擊,大意之下,就是懷疑他是不是和莫家千金感情出現變數了?為何人家入院,他都沒有出麵呢?
麵對這些置疑,冷清洋聳聳肩,冷著臉,不以為意。
不想解釋的,他從來都不會多說一句。
對於無相關的外人的看法,他不在乎的,永遠都會不在乎。
但是他不在乎,不代表有人不在意。還有一個人急了,那就是張宇哲,說來,他還是從報紙上知道莫笑出院的消息。
回想起莫笑那一夜主動約他,主動靠近,以及淩晨主動離開,一切都像一個謎,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一切都有那天似乎有著某種必然的關聯。
可是,他又無法接近莫笑。打她的手機,24小時都是關機狀態。曾經他也查過莫家的電話,打過兩次電話進去,但不是下人接的,就是管家接的,不知道不放心他,還是怎樣,都被告之,莫笑暫時無法接電話,至於具體的情況,隻字不肯透露。
他,徹底急了,如熱鍋上的螞蟻,可是,卻找不到突破的方向。
本來還想從側麵向冷清洋打聽一下情況,可是,作為兄弟,他怎麼都無法問出口,從報紙上冷清洋的態度來看,似乎他和莫笑之間,真的遇到了問題,那他更不能在這個時候,惹禍上身,招來嫌疑。他曾經答應過莫笑,要保密,要守護她的愛情。說到,必須要做到。
莫錢的聲明一出,作為上流社會圈內的人,張宇哲也意識到了這回問題肯定不小,不然莫錢不會親自出馬,於是更加擔心莫笑。
最後,幾經思量,他還是決定親自去一趟莫家,否則,他日夜難安,心裏始終揪著一根弦。哪怕隻是遠遠地看一眼莫笑,知道她人還好,他就放心。
去莫家的那天,說來也巧,莫父一早就出了門,家裏隻有莫母和下人們在。
張宇哲雖然和莫笑同是大學時代的同學,認識那麼久,他還是第一次進莫家的別墅。
以前莫笑生日或舉行派對,冷清洋也曾拉著他一起去參加過,不過因為人多,大部分都是在酒店或度假村,從來沒有在家裏舉行過。
張宇哲自認不是個怕生的人,花花公子,什麼隆重的場麵沒有見過;可是在走進莫家別墅的時候,他竟然有一種壯烈,還有緊張的感覺。就好像一個即將拜見嶽父嶽母的毛頭小子,生怕自己不受待見似的。
暈,他心裏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
他一直自我安慰,自我催眠,“我隻是作為一個朋友,進去看看莫笑而已,表達一下關心。”是的,隻是一個普通朋友兼同學。
莫母對張宇哲的到來,也很意外。因為女兒從未在她的麵前,提及認識過這樣一號人物。在女兒的世界裏,男人,她永遠隻看得到一個,那就是冷清洋,其餘的,都入不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