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張支票,張宇哲第一個念頭想到的就是關於牛郎。
“張少,這件事情,隻要你守口如瓶,答應我的要求,這些算是補償你的。”莫笑故作輕鬆大方地說道。
為了了卻後患,莫笑必須用這種方法為自己贏得主動權。
“封口費嗎?莫小姐,我想你搞錯了,你最好現在出去打聽打聽,我張少的身價,我最不需的便是這玩意兒,你收回去吧。至於你擔心的事,放心,我不會亂說的。”
談判就這樣不歡而散。
張宇哲氣得當場就開車走掉了,隻留下莫笑一個人,對著桌上那張支票,愣了很久。
她本不想如此勢利,隻是她必須得為自己除掉這個隱患,凡是能阻擋她和冷清洋幸福生活的障礙,她莫笑都會毫不猶豫地一一清除掉。
這便是她的癡心,狠心,以及決心。
張宇哲極度不爽地開著車,在高速公路上急馳。
被自己一直在意的女人用錢打發,這麼悲催的事,竟然發生在他身上了。
忽然,他兜裏的手機鈴聲響了。
這個時候,他的心情很差很差,抄起手機,便是一頓亂吼,“喂,最好你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手機那頭的冷清洋愣了愣,這可是他第一次挨張宇哲的臭罵,並且是不分青紅皂白的臭罵,在他的印象裏,張家二少,可是一直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遇到什麼事,都不可能氣成這個樣子。
手機裏一直沒有人出聲,張宇哲奇怪地瞅了一眼顯示屏,這才發現,原來電話,竟然是冷清洋打來的。
完了,完了,他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隨即又搖了搖頭,否認了這個想法。
最後,還是電話那頭的人,主動開了口,約他約在了老地方見麵。
所謂的老地方,就是二人一起經常去的酒吧。
在那個酒吧裏,二人一起度過無數個彼此都百無聊賴的時光,喝酒,聊天,打屁,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孤單。
曾經的好兄弟,好哥們,現在要因為一個女人,而變了!
怎麼想,怎麼不甘心。
張宇哲一路駕著車,直往那個酒吧而去。耳邊又同時響起了莫笑毫不在意的話,當作這一切沒有發生過。
真的要這樣嗎?
來到酒吧的包間,看到冷清洋孤獨寂寥,以及落寞的神情,一個人在那喝著悶酒,張宇哲有那麼一瞬間,想罵自己,狠狠地罵自己一頓。
不就是個女人嗎?
他為什麼這麼看不開?
屁股坐在沙發上,還沒有捂熱,冷清洋便直接開口詢問,冷厲的目光,不時地掃過來,讓人膽顫心寒,“你和笑笑的事,究竟怎麼回事?”
在來的路上,張宇哲已經有了思想準備,知道如何做,才是對大家都好,包括他的笑笑。
隻見他定了定神,忽然擺出一副富家公子哥的痞氣來,非常世俗地說道“還不是為了幫你引開媒體的關注,唉呀,你說你腦子是不是透逗了,放著這麼漂亮的新娘不管,你到底跑哪去了?”
問題成功轉移。
冷清洋終於呼出了一口長氣,他的兄弟,還是他的兄弟。
而張宇哲,早已經嚇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