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外一個呢?你打算怎麼辦?”盡管這個話題很禁忌,可是張宇哲不得不提。

“另外一個?你指的是米樂嗎?”

“正是”

“涼拌,我本來就是找她來雪恥的,如今當年的恥辱之仇,也報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走一步看一步。如果我心情好的話,也許很快就會放她走,如果我心情不好的話,把我惹毛了,繼續折磨也說不定。”

酒入肚,愁,更加愁!

千言萬語,最後化作一聲歎息,淹沒在了嘈雜的音樂聲中。

罷了,罷了,反正這是莫笑一直期待的事情,他張宇哲,一個外人,又有什麼資格幹涉呢?

更何況她義無反顧選擇的人,還是自己的兄弟,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兄弟妻呢?他更不應該有什麼非分之想。

他忽然有點羨慕起冷清洋來,因為他即使喝多了酒,也清醒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哪些是他該碰的,哪些是他不該碰的,不該碰的,他就能保持一定的距離,他看起來似乎總能保持一顆清醒的心,不受外界的幹擾,而在這點上,張宇哲承認自己,無法做到,遠遠不如冷清洋。

“來,兄弟,幹杯,我祝你幸福。”倒滿麵前的酒杯,又給冷清洋麵前的酒杯也都倒滿,二人端起酒杯,一口氣豪爽地幹掉。

酒逢知已千杯少,更何況,他們還是多年的朋友,兄弟,從上大學開始,二人便互相欣賞,彼此幫助。一路下來,雖不是親兄弟,卻勝似兄弟。

“張少,我知道你是關心我,上次才說出那樣一番話來。因為真正關心我的人,才會那樣勸慰我。謝謝,當日的事,咱兄弟倆就敞開在這裏說清楚,日後還像從前一樣相處,做個好兄弟,好嗎?”

冷清洋說的話,正是張宇哲心中也想說的。二人難得一致地達成了共識。

張宇哲的心中也豁然開朗,兄弟就是好兄弟,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背信棄義,出賣對方。

這場單身宴,說白了就是這二人的酒宴,再平常不過,隻是二人的興致,今天頗高,酒一杯接一杯地喝,可是卻不見醉,可能因為他們重修舊好,心情比較好的原因吧。

喝得差不多了,張宇哲便開勸起來:“冷少,明天還有訂婚禮呢,少喝點,你可是新郎,不要今天晚上喝趴下了,明天起不來,出糗那就難看了。”

本是一句戲言,誰料日後竟一語成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