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漫長的夜,冷清洋一走,直到第二天早上,竟然就沒有再回來過米樂的房間。至於他到底有沒有在別墅留宿過夜,她也沒有精力去過問,也不想知道答案。管他的呢,他怎麼樣,和他仍舊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不來更好,她也不用小心翼翼麵對他,看他的眼色行事,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招來報複和虐待;他不來,她還能睡個好覺,好好休息。
沮喪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米樂怔怔地望著雪白的天花板,對於未來,她憂心重重,心裏想著目前最重要的大事,就是策劃逃跑離開。
如果真的要離開,當然要帶她的乖兒子小七一起走!
隻是兒子,會不會同意呢?
他舍不舍得離開這個豪華的大別墅,舍不舍得離開那個貴族學校?從簡入奢易,但是從奢再簡,就難.
不行,等兒子周末回來,她必須要探探兒子的口風。
第二天,整個別墅出乎意外地安靜。
米樂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了,沒有人叫她起床,也沒有人來嗬斥她,真是有點反常。天啊,一拍自己的頭,憂怨地想,敢情自己已經被冷清洋那個魔頭,給折磨得思想變態了不成?一日不受折磨,竟然還惦記起來了?
總之,就是很反常。
她本來還想賴在床上,再多躺一會兒的,燒雖然已經早退了,但是身子,還是照樣虛弱無力。可是,她實在好奇,不知道冷清洋今天,這玩的又是哪一出戲?
所以,最後她還是決定撐著下床,想開門去看看外麵究竟怎麼回事?
好不容易找著一件純棉柔軟點的衣服套上,盡量不去觸碰胸口上的傷,拖著沉重無力的步子,緩緩來到門邊,想要打開門,看看外麵的情況。
拉了一下,門竟然沒有動靜。奇怪了,平時都挺容易打開的呀!
再用力拉一下,還是開不了。
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來,難道門從外麵,被鎖住了?
她急急忙忙地再用力去拉,可是仍舊毫無動靜。最後,不得不整個人趴在門上,用力去捶打,並大聲高喊著:“我被鎖在裏麵了,放我出去。”
一連喊了數聲,卻無人應答她。
直到喊累了,嗓子也啞了,米樂才停下來。心中的疑惑更深了,這門是有人故意要鎖的嗎?
冷清洋那個混蛋,這是要幹什麼?
他連門也不讓她出了麼?
昨天晚上,他無情的話,又在腦子裏乍然閃現,“我不會放你走的,除非死。”難道他是要用這種手段來困住她麼?
冷清洋,你夠冷血,夠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