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擦藥的過程,就好像經曆了一場酷刑般。冷清洋整個緊張得頭上都冒出了冷汗,而米樂,則疼得嘴唇都咬出了血,嗓子也喊嘶啞了。

有好幾次,冷清洋居然都下不了手,因為米樂的痛點,實在是太敏感了,燙傷的地方,隻要稍微輕輕碰一下,她就喊疼喊個不停。整得自己活活像個殺豬的屠夫。

汗,還好,他沒有學醫,沒有當醫生,也沒有當屠夫小攤販啥的,不然,就這樣子給病人看病打針做手術,估計病人沒怎麼樣,他自己都要當場直接暈掉,或者殺頭豬,豬沒殺死,當場跑掉,太難了!

做完這一切後,米樂虛弱得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而冷清洋則站起來,心不在焉地收拾著小藥箱。他有些心猿意馬。

他承認自己不是什麼聖人,也不是什麼君子,而是個徹頭徹尾的男人。剛剛在替米樂擦藥的時候,他的眼神總情不自禁地往那溝溝下麵瞟,那裏的呼之欲出,深深地吸引著他,有好幾次,他都想伸手往下探詢,好不容易才忍住。

他是個血氣方剛,正當“壯年”的男人啊!

“咕咕”他艱難地吞下了口水,想到那噴血的情景,身體的反應,趨加強烈起來了。

側過頭來看了看床上的米樂,像個睡美人一般,微微閉著眼睛,他知道她沒有睡著,因為那輕顫的眼睫毛,出賣了她的睡相。

難道,她也同他一樣,有些異樣的感覺嗎?

這麼想著,腿好像不是長在自己身上一般,不受控製,情不自禁地往床邊靠近。那長長的眼睫毛,忽顫忽顫的,真好看,冷清洋撐著床,慢慢地俯下身去。

越來越近的呼吸,越來越拉近的距離,那淡淡的體香,深深地漫入著他的鼻,盡情地誘惑著他的心。

小心地繞開米樂胸前的傷,冷清洋一手撐在床邊,另一手撐在床頭櫃上,他漸漸地湊近她的臉,動情地吻向了那粉嫩的唇。

長舌略微一用力,便撬開了貝齒,清涼而香甜的感覺,讓他流連忘返,不舍離開。長舌猶如靈蛇一般,柔滑地在她齒間纏繞。

初病未愈的米樂,此時想掙紮,卻奈何無力,冷清洋高大挺拔的身子,彎傾下來,壓得她險些喘不過氣,唯有心裏感歎,自己再一次淪為可悲的暖床工具。

吻漸漸沉醉,人漸漸迷離,他冰涼的唇,開始移上她光滑的臉頰,不停地遊走。

雖然很討厭這個男人的手段,但是不得不承認,他是個調,情的高手,身上有著一股很好聞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教她深深迷醉,竟然產生了奇妙的舒適感。

最後的理智,在逐漸喪失中,雙手不知不覺也攀爬在了對方的腰間,竟然會主動想要尋求溫暖,去靠近那具火熱的身體,這樣迷亂的她,這樣瘋狂的行為,事後想起來連她自己都被嚇了一大跳,仿佛身體不是自己的,根本不受意識的支配。

不知不覺中,她迷失了自己!她沉淪了!

感覺到懷裏人兒的僵硬和顫栗,冷清洋的臉上,破天荒浮現一絲動情的笑容,愈發迷惑人心,他一個翻身,就爬上了床,爬向了床上的人兒。

這樣令人著迷的男人,相信世間沒有幾個女子可以抵擋住?

看來米樂,也落入俗套了。

室內的空氣,變得迷醉起來!這個夜晚注定是個難忘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