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莫笑的下一站目標，是小陶。
作為冷氏企業最得力的秘書，小陶和別的秘書不同，他擁有一間獨立的豪華明亮的辦公室。當然，和冷清洋的比起來，是差了點，但和那些擠格子間的職員們比，不知道要好上許多倍了。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正是這種情形。
小陶的辦公室門並沒有關，莫笑高傲地站在走廊上，一抬頭，便看見了同樣正認真埋頭工作的小陶，有什麼樣的總裁，就有什麼樣的秘書，這倆男人，還真是絕佳的搭檔。
“咚咚”敲了兩下門，莫笑玩味地倚在門邊，並沒有馬上走進去。
小陶一抬頭，看清了來人後，便嚇得急急忙忙地站了起來，“莫小姐，冷總他...”他想當然地以為，莫笑是來公司找冷清洋的。
話還未說完，便被快言快語的莫笑，給打斷了，“我剛從他辦公室出來，現在有點事，要問下你。”
問他？小陶怎麼感覺有一股非常不妙的氣氛，直覺得自己的雙腿在發顫，抖個不停。
“別緊張，你照實說，就行。”莫笑嫣然一笑，回頭將門給重重地關上。
越是平靜，越是暗波洶湧，小陶多年的秘書經驗告訴他，這回，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莫大小姐，不是個善心人士，才不會體恤下屬，有空來關心他的工作。
“冷總的行程，一向都是你安排管理的吧？”莫笑先打了個擦邊球，試探一下這個小秘書的態度。
這，這，果然來者不善，他的工作，全天下的人，應該都知道。所以，最好的辦法，是照實回答。
“是，冷總的行程都是我安排的。”
“那他最近有經常喜歡去什麼地方？或者頻繁接觸些什麼人嗎？”莫笑問得相當隱晦。
呃，打探總裁的隱私，這下教他如何回答好呢？
總裁秘書有三不原則，冷清洋當初在他上崗的時候，就曾明確製定過，而第三條原則，便是秘書不得私自向外人透露他的隱私，這些隱私當然也包括了他私生活的一切。
嗚嗚，一邊是得罪不起的莫大小姐，一邊是他的衣食父母頂頭上司，怎麼辦？怎麼取舍都會得罪一方。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怎麼？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莫笑冷眼看著這個忠心的小秘書，她之前倒是小瞧了他，別的職員，看見她，就隻知道借機討好巴結。而他，似乎不太一樣。
“莫小姐，公事上的行程，都是我一直陪同總裁左右，所以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小陶憋了半天，最後隻能如此回答。
“你！”欣賞歸欣賞，但是莫笑還是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不廢話嗎？說了等於沒說。
好，不告訴我，我就沒辦法了嗎？我自己去查。有的是辦法知道。
莫笑既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也沒有聽到自己不想聽的答案，氣呼呼地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