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小姐似乎因為和孩子分開,所以特別難過,什麼東西都沒有吃。”秋菊不敢有任何一句隱瞞,老實地回答著。

有點腦子的人一看,就知道,能住進這個別墅裏的女子,八成都是少爺的情人。指不定哪一天,就飛上枝頭變鳳凰,變成了少夫人,所以她們作為下人的,都盡心盡力地服侍,不敢有所怠慢。

沒有吃飯?難過?

冷清洋感覺自己更加狂燥了,最近的心情,怎麼起伏越來越大了呢?難道是天氣熱了的原因嗎?

“我上去看看。”他直接上了樓。

輕輕地走到門口,就聽到了房音裏麵傳來了壓抑的哭聲,那個女人在哭?就為了和孩子分別,而哭嗎?哭個毛呀,他都把她的孩子,送到了這個城市條件最好的貴族學校去讀書,她還有臉哭?

說起這孩子,應該是他冷清洋難過才對吧,連別的男人的孩子都替她養了,挑的學校,也是最好的,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男人做到這份上,他算是比較大度的了。

話雖這樣講,其實冷清洋,這麼急切地把孩子送走,他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潛意識裏,那個孩子,是米樂和其他男人的種,看著那個孩子,冷清洋就好像又看到了當年的那個恥辱,孩子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當年的米樂拋棄自己投進另外一個闊少爺懷抱的恥辱。

所以,他容不下那個孩子的存在,隻好以送他上寄宿學校為名,將他送走。

房間裏的女人暗自傷心中,絲毫沒有察覺到門外有人,冷清洋很故意地大聲咳嗽了兩下,提醒著房間裏的女人,他的存在。

果然,聽到聲響,米樂便止住了哭聲,抬起了頭,露出了紅腫的雙眼。

“聽下人說,你還沒吃飯?”冷清洋強迫自己不去看她悲傷的臉,硬著心腸說著言不由衷的狠話,“如果你再不乖乖地聽話,我保證,你永遠也別想見到你兒子,至於周末放假,他也不用回來了。”

混蛋,又用兒子來威脅她!

兒子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和她分開,當然傷心是難免的,也不知道兒子,離開了她,是不是還能好好地在學校裏生活?

可是她就是這麼地受他威脅,隻好乖乖地停止了哭泣,“好,我聽你的,隻要你讓我見我兒子,我什麼都願意聽你的。”

“那好,去洗個臉,然後一起到樓下吃晚飯。”冷清洋很滿意自己的恐嚇,收到了應有的效果。

和她在大學裏相處的那兩年時光,他早已經將她的習性軟肋脾氣,摸得一清二楚。有時候,他甚至比她自己更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