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沒有?”四皇子楚風揚不可置信的反問,離開溫香院,他就回宮找尋那個膽大到在煙花之地出入的太監,無論是不知死活,還是沒有腦筋,這個細皮嫩肉,白淨漂亮的小太監還是引起了他的興趣。
“回四皇子,今天的確沒有出宮的太監。”大內總管郭公公小心翼翼的回答。
“仔細盤查了嗎?有沒有擅自出宮的?”楚風揚不死心的追問。
“奴才們哪有這膽子,再說,像皇子說的白淨漂亮的小太監宮中別說沒有,就是有也不可能被派出宮辦事啊,能出宮辦事的都是奴才和手下的幾個副總管,個個都四十多歲了,不過奴才雖然不年輕了,可還是風韻尤存,風姿迷人,四皇子要找的是不是奴才呢?”郭公公說完,還不忘嬌羞的紅了臉,順便風情萬種的朝風度翩翩的楚風揚拋了個媚眼。
在一旁的太子見到這摧殘人性的一幕拚命忍住才沒吐出來,故作平靜的臉上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怎麼可能呢?那般纖細嬌小,白嫩可人的男子竟然不是太監?還是哪裏出錯了呢?”楚風揚毫無察覺那頻頻拋來電力十足的媚眼,自言自語,暗自思索,想了半天仍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被冷落的郭公公腦筋一轉,突然尖聲一叫,引得兩個美男子齊齊看向他。
“我知道了,他是烈焰國國王的男寵,聽說,烈焰王好男色呢”楚風揚打量了他半餉:“你怎麼知道烈焰王有斷袖之癖?” “上屆大內總管劉公公說的,烈焰王不僅養男寵,還好太監。他離宮後就打算去烈焰國呢,我也正有這打算呢。”說完,又嬌羞的一笑,那一笑,惹得那兩名男子再次麵色死灰胃裏翻滾。
“原來如此!”兩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不過,聽說,這幾年來專寵一人,還為他遣散後宮,不過聽說最近兩人好像鬧了點別扭,那可人兒賭氣離開皇宮,烈焰王因此茶飯不思,心急如焚,四處尋找呢。” “是他嗎?難怪生得如此漂亮動人。”楚風揚端著茶杯,卻未飲下,心裏為如此美麗動人的男子淪落為男寵暗自歎息。
“為他遣散後宮?想必是及其受寵。”太子楚風卓開口說道。
“那是自然,看他衣著清雅華貴,出手闊綽,對第一歌姬第一舞姬視若無睹就明白了。”楚風揚淡淡的說,語氣裏是若有若無的歎惜。
太子沉思片刻,說:“四弟,近來,水藍國越來越不服我國,看樣子離宣布與我國對立不遠了,烈焰國雖不及我國富強,也不及水藍國資源豐富,但烈焰國國民勇猛善戰,雖烈焰王沉迷酒色國事荒蕪,國力不如前,但還有可取之處。假如我們能拉攏他的男寵,借他之力拉攏烈焰國,豈不妙哉?”談到國事,太子馬上兩眼發光,雖神色平靜,但內心興奮。
楚風揚對國事不感興趣,想起要接近那個美麗動人的可人兒,心裏不由欣喜,嘴角也浮上微笑,那笑容直達眼睛。
太子看著四弟的笑容,心裏頓時警鍾大響,難不成四弟對那男人產生了興趣?
我舒適的躺在躺椅裏,伸直了的腳舒服的交叉疊在在桌子上,我就像一隻好吃懶做不事生產的豬張開嘴巴等著當當喂葡萄,這也不能怪我,宰相的千金能有什麼事情做啊,我可不想學什麼刺繡女紅之類的,叫我拿針繡花,我還不如用針直接戳死我自己算了。
正當我吃得開心當當喂得開心時,我毫無預兆的打了一個很響的噴嚏,緊接著,又打了一個更響的噴嚏,差點沒把鼻涕噴出來,我心裏一咯噔:哪兩個混球在打我的主意?而且是很陰險的那種。
哼,被我知道是誰,男的如果很帥我就睡了他,不帥我就閹了他,女的我就賣了她,賣到溫香院去。
在家躺了兩天,當了兩天一動不動的豬,骨頭都快擠到一堆去了,為了避免婷婷玉立的人變成真正的豬,而且是圓滾滾的豬,我決定活動活動,而且是我最喜歡的戶外活動——逛街!
叮叮看我換上上次穿的白色男裝,知道我又想出門了,臉色雖然平靜如昔,可是暗藏波濤,她剛想開口:“小姐——” “住口!不然我讓你永遠住口!”我惡狠狠的瞪著她,她知道阻擋不了,隻好噤聲。
“來,幫我弄下頭發!”我臉色一轉,語氣溫柔,笑容親切,笑裏藏刀。
弄好頭發,正想叫當當也扮成小廝,一轉身,才發現那丫頭早就收拾妥當,正一臉興奮的巴望著我呢。且,幹嘛比我還積極!我故意放慢速度,在鏡子前麵故作不滿意的這裏摸摸那裏弄弄,半餉都沒有要走的意思。
“少爺,你已經很好了,快走吧!”當當終於忍不住了。
“哼”我鼻子輕輕哼了一聲,高昂著頭,像隻驕傲的孔雀不緊不慢的邁開腳步,當當屁顛屁顛的跟在我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