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汕咳咳清了清嗓子,“嫂子,醫院有我在,你放心回去吧!”
宛岑冷笑著,“嗬嗬!”
鹿汕,“……”
下午五點,將欣悠拎著包,看著門外當門神的鹿汕,狠狠的瞪了一眼,鹿汕打招呼的手還沒抬,“砰!”門又關上了。
他就想看看老婆孩子怎麼就這麼難?先是大舅子守著,現在可好,兩個小姨子又在門內拒絕他進入。
一想到小姨子,鹿汕心情突然美了。
一直被鬱子岑這個畜生壓著,他終於能翻身了,哈哈,他是姐夫,姐夫!
這個姐夫的想法,鹿汕像個神經病一樣,一笑屁股又疼,還要用手捂著屁股,別提多神經病了。
將欣悠放下包,見大姐精神狀態都不錯,這才放心。
將欣悠咬著牙,“不能這麼簡單的放過鹿汕。”
宛岑附和著點頭,“對。”
將欣然翻著白眼,也不打擾兩個密謀的人。
將欣悠不經意的問,“姐,你懷孕的時候有什麼反應嗎?還是你一直都不知道?”
將欣然,“想吐,吃不進去油膩的東西。”
宛岑補充著,“還很能吃酸的。”
將欣悠不做痕跡的鬆了口氣。
宛岑疑惑看著二表姐一臉輕鬆的樣子,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將欣悠心虛,“你老看著我做什麼?”
宛岑撇撇嘴,“沒什麼,對了二表姐你公司籌備的怎麼樣了?”
將欣悠把玩著自己的長發,笑著,“差不多了。”
宛岑驚呼,“這麼快,二表姐你真厲害。”
將欣悠想到大表哥說要保密,解釋著,“我隻是合夥人之一,說白了也是給人打工的。”
宛岑和將欣悠聊著天,一會又聊到了孩子的身上,對小生命的到來,都充滿了期待。
將欣然摸著腹部,有個孩子感覺也不錯。
市醫院手術室門口,門外秘書一直在等著,手術燈滅了。
醫生走出來遺憾的搖著頭,“我們已經盡力了,右手骨頭粉碎又被碾壓,皮膚壞死,根本無法修複,又被硬生的折斷,斷了神經,現在隻能將右手截肢,有份協議要先簽字。”
秘書也傻了,“您等一會,我打個電話。”
秘書通了電話後,“好的,我明白。”
秘書回來,“吳奇是孤兒沒有父母,我們老板讓我代為簽字。”
醫院這份協議,隻是為了免責而已,遞過去協議,秘書簽了字,醫生回了手術室。
半個小時後,吳奇被推了出來,秘書看著包紮的右手,背脊都有些涼。
晚上七點鍾,吳奇醒了,房間內隻有特護,醒來第一件事摸著自己的右手,什麼都沒有,抬起右臂,吳奇瞳孔緊縮,額頭上青筋鼓著,“啊!”
吳奇憤怒的吼聲,嚇得特護連連退步。
很快吳奇低下頭,劉海遮擋著眼睛,沉默了許多,抬起頭對特別說:“給我手機。”
特護連忙遞過剛才男人留下的手機。
吳奇左手滑動著屏幕,“大少,是,我很好,謝謝老板,我懂,今天是我的錯,應得的,是,我會修養,好的。”
吳奇掛了電話,左手緊緊的握著手機。
鬱博文丟開手機,冷冷的對徐景瑞說:“你繼續說!”
鬱博文剛才打電話沒背著他,徐景瑞聽全了,“吳特助住院了?”
鬱博文把玩著茶杯,“想知道?”
徐景瑞,“是秘密?”
鬱博文冷笑了一聲,“那倒不是,正好也說給你聽聽,免得你那天被廢了我可不會收拾殘局。”
徐景瑞心裏一緊,吳奇的事情並不是隻住院那麼簡單。
鬱博文放下茶杯,“吳奇私自替我做主想綁了鬱子岑的妻子伊宛岑,結果失敗,不僅惹怒了鬱子岑,還得罪了鹿汕,為了保他的命,右手廢了,現在截肢在醫院躺著!”
徐景瑞瞳孔微縮,“綁架宛岑?”
鬱博文哈哈笑著,“瞧你緊張的,果然你還惦記伊宛岑,看在我們合作的份上,我好心的勸你,我那個弟弟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在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下次可不是視頻,會讓你萬劫不複。”
徐景瑞青了臉,“什麼弟弟?”
鬱博文諷刺著,“哦,忘了你還不知道,鬱子岑,鬱家二少,我弟弟,這回聽懂了嗎?”
徐景瑞手打翻了自己的茶杯,失態的很,臉色一會青,一會白。
他今天才知道,自己就是一個小醜,對於鬱博文也好,鬱子岑也罷,他都是無關輕重的人物。
現在他因為野心,成了鬱博文的棋子,而且還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一旦鬱子岑知道他在幫著鬱博文,那麼鬱子岑不會放過徐氏,唯一的出路就是鬱博文贏!
徐景瑞咬著牙,他不甘心,憑什麼他是小人物,早晚有一天,他要踩著所有人。
鬱博文給自己沏著茶,看都沒看徐景瑞。
一分鍾後,徐景瑞繼續彙報著工作,好像剛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預計四天後,第一批珠寶就可以上市,新聞發布會已經準備就緒,下周一我打算和發布會一起上市,大少你看呢?”
鬱博文對於徐景瑞才一分鍾就恢複,多看了幾眼,這個男人城府極深,鬱博文警惕了起來。
隨後鬱博文計算著時間,“可以第一批先進入市場,第二批也要加緊,趕在月末前所有的成品都要上線,我倒要看看,玉石軒的這批珠寶已經製作進入尾聲,他們拿什麼月末上市。”
徐景瑞低著頭,眼底滿是恨意,他恨鬱子岑的無視,恨宛岑棄他而去,選了頂級世家,他恨所有人。
九月21號早上八點h市國際飛機場,鬱先生單手抱著君樂,宛岑走在右側,身後跟著鬱七,三人過了安檢進入候機廳,沒坐幾分鍾準備登機。
頭等艙,君樂第一次坐飛機,以前出門都是坐車,小家夥趴在窗戶邊,看著外麵,新奇的很。
宛岑包下兒子,“過來坐好,一會飛機要起飛。”
君樂乖乖的坐在媽媽身邊,“媽媽,我們要坐多久?”
宛岑默算著,“夏天的話要十一個小時左右,如果是冬天大概要十二三個小時。”
君樂眨著眼睛,“要做一天的時間,我們到y國是晚上了嗎?”
宛岑輕笑著,“不,我們到的時候,y國正是早上。”
君樂芝芝不倦的問著,宛岑每個問題都認真的回著,鬱先生一直靜靜的聽著,時不時宛岑回答不上會做著補充。
十點鍾,飛機已經起飛。
而h市的玉石軒卻人心慌慌的,尤其是設計部,大屏幕上播放著徐氏的記者發布會,展示了幾款的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