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琛想起以前,他也笑了笑說:“行,等在這裏住一段時間,我陪你過去。”
但是一個月後,宋之琛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就是桑酒酒的經期推遲了。
他心底有些打鼓,問她的時候,桑酒酒也是說:“推遲一兩周很正常的現象。”
“你以前沒有。”他想起一個月前,那段時間他們頻繁做愛的日子。
“宋之琛先生,你在擔心什麼?”
桑酒酒反問他,他卻歎息一聲沉默,轉身去了別墅外麵的草坪上。
桑酒酒在房間裏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為她好像是真的懷孕了。
但是她還不確定。
宋之琛坐在外麵,依舊穿著和桑酒酒一樣的情侶裝,這次是灰色的。
她喜歡這樣,他就一直習慣遷就。
這時候宋家母親過來坐在宋之琛旁邊,擔憂的問:“之琛,在想什麼?”
他在想什麼?
他問:“媽,家族遺傳是沒有辦法的嗎?”
“你在擔心酒酒嗎?”宋家母親頓了頓,道:“之琛,你是擔心她會懷孕?”
宋之琛點頭道:“我心裏很害怕,害怕她會懷孕,可是又想她懷孕,我真的很矛盾,可是沒有辦法,我不想害了他們。”
“之琛,你不能剝奪酒酒做母親的權力。”宋家母親想了想說:“當初我和你父親也是一樣的,他不允許我生下你,可是我不聽勸,我覺得孩子對我來說很重要。而這重要的前提是你的父親對我來說很重要,因為我愛你父親,所以想為他生下孩子,酒酒恐怕也是這樣的想法,你可以放下心結。”
宋家母親說:“之琛,家族遺傳這事我也是不明白的,但是你也安生的長了這麼大不是?而且你的叔叔他也沒有病啊。概率這個問題誰又能說的定呢?你要給她機會,這樣也是給自己的機會。”
宋之琛明白她所說的,但還是歎息一聲說:“我怕連累到了孩子。”
“媽,讓我自己想想。”
宋家母親點頭,隨即起身離開。
她怎麼不明白他的想法?隻是真的苦了他,他心裏承擔的很多。
桑酒酒真的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溫暖。
宋之琛更多的偏向於真的隻是推遲吧,應該不會懷孕吧,命中率不會這樣高。
他在原地坐了一會然後回到房間,桑酒酒正躺在床上敷麵膜。
他過去側身躺在床上摸了摸她的臉頰,桑酒酒取下麵膜笑道:“回來了。”
“嗯,剛剛是我不對。”
“沒事,宋之琛先生,我原諒你。”桑酒酒抱著他的脖子道:“現在是晚上,你去拿套,我們做大人之間的事好嗎?”
他笑笑,反問:“難道我們不是大人?”
她不滿道:“我是大孩子。”
宋之琛嗯了一聲,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摸了摸她的腦袋道:“今晚不做,安心睡覺。”
“宋之琛先生,我要。”
“乖,節製。”
他們就像什麼一樣,因為剛談戀愛不久就領證,經常做一些事來愉悅。
他們之間,其實從來沒有節製過。
她撒嬌:“老公,我要。”
“好,別鬧,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