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並沒有和李靜說我和白飛飛之間有這些糾葛,隻是勸她保重,不要被徐盛他們給發現了,如果有機會,等著我也許能幫她一把。
畢竟李靜人還不錯,她之前隻是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現在恢複了眼中的清明,不應該再被過去的事情所困擾。
徐盛應該很快也會發現李靜已經和這些事沒有什麼關係了,知道那個女鬼不是李靜後,他為了自保,也肯定會和白飛飛作對,在這時,我隻需要坐山觀虎鬥就可以了。其實我私心挺希望徐盛和白飛飛他們兩敗俱傷的,這樣我就可以暫時置身事外了。
回到胡曼家,徐盛正在和胡曼的父母正說著什麼,聽他是意思是,當年那件事是和胡曼他們祖上也多少有些關係,更何況現在這個女鬼也害死了胡曼的侄子,他們不應該置身事外,也要出一些力氣。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徐盛又有什麼壞點子了,也不插話,坐在一旁等著聽他等會兒要說什麼。
胡曼的父親問道,“那我能幫什麼忙?”
胡曼的母親在一旁悄悄皺了下眉頭,看樣子不是很想再讓胡曼的父親再插手這件事情,“她報複也已經報複了,我看她最近這幾天消停了好多,是不是不會再出現了?”
“哼,”徐盛冷哼一聲,瞥了胡曼母親一眼,“如果真的這樣簡單就好了。”
胡曼母親不知道是說給徐盛聽的還是自說自話,“李靜現在這麼凶殘,誰敢去送死?萬一再被報複了怎麼辦?”
徐盛聽胡曼母親這樣會說,有些生氣道,“這件事和我沒什麼關係,如果你們當事人都不想收拾這個爛攤子,那我也不管了。”他最近吃了不少白飛飛的苦頭,正沒出撒氣呢,就裝模作樣道。
誰不管這件事,他都不會不管的,且不說他祖上本來給他留下的一個現成的福利現在突然間毫無預兆地變成了一個禍端,讓他偷雞不成蝕把米,而且現在即使他不想管這件事,也由不得他了。白飛飛可是把他列為頭號獵物呢。
胡曼的父親見徐盛有些生氣,趕緊賠笑道,“徐道長,您別生氣,我明天保證給您找好人。”
徐盛甩了甩袖子帶著他那徒弟回去了。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胡曼的母親道,“當年那件事我也多多少少知道些,也是我們做的不對,現在我們也遭受了報應。自己這輩子不能有孫子,領養的孩子也已經因為我們的罪孽死去了,現在好不容易安穩點兒了,還是不要再招惹李靜了吧。”
“你懂得個什麼?”胡曼的父親白了胡曼的母親一眼,狠狠吸了一口煙道,“這種事要麼開始就不要插手,插手後就不能退縮。”
我見他還要再插手這件事,張了張嘴,想要阻止他,但看到他連自己老伴兒的話都不聽,更何況我這個外人。想了想,還是閉上了嘴。想著如果他真的要插手這件事,我就時時刻刻在旁邊看著點兒,實在不得已,我也勸不了的話,那有什麼不對勁兒的給我師父他們說。
胡曼有些為難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也有些猶豫,我給她說過,她現在已經知道徐盛他們不是什麼好人了,現在徐盛讓她父親重新參與進來,她也想勸勸她父親。可她父親脾氣很強,輕易是不會改變主意的。
“爸,咱們就幫徐道長這最後一個忙,以後最好還是不要再和他們在一起了。畢竟道士和什麼神神鬼鬼的,和咱們普通人不一樣,輕易就會帶來災難什麼的。”
胡曼的話說的很委婉,婉轉的表達了,由於之前他們祖上的插手,已經禍及子孫了,現在好不容易才接近尾聲,還是不要再湊這個熱鬧了。
胡曼的父親聽她這麼一說,本來就不高興的臉頓時就耷拉了下來,陰沉著臉道,“你個小女娃,懂的什麼?在這裏瞎說八道,回你屋裏去。”
我和胡曼對視一眼,回到了臥室。
看胡曼一直悶悶不樂,還在為她父親的事情在擔心著,我安慰她道了,“你也不要太擔心了,等叔叔消消氣了,我去給他說。”
話雖如此,可是胡曼的父親本來就不是很相信我,還一直對徐盛他們極為信任,現在就更不可能會相信我的話了。
“算了,隻能讓他吃個虧了,然後再趁機勸服他了。”胡曼無奈道。
第二天中午十二點,胡曼的父親果真找了幾個村裏年輕力壯的人,在徐盛他們師徒的帶領下,一起去老墳地裏,要把當麵埋藏李靜和李來三屍骨的地方找出來。當然了,我和胡曼也跟在他們身後。
沿著土路,深一腳淺一腳地來到了老墳地,越接近老墳地,我就發現周圍越是冷,仔細觀察了遠處老墳地周圍,我發現老墳地周圍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要不是看得仔細,人眼是很難發現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還有些距離,隨意老墳地才顯得很朦朧,看的不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