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霽寒臉色一沉。他不過隻是走了一天,就聽到她在售賣會和莫千雲相敬如賓的消息,回來後又看見她在和別人在浴池邊衣衫不整!
現在這女人還不知錯的問他做錯了什麼!
江暮雪看著他突變的臉色,驚得連忙拉手推他,害怕他又做出什麼輕薄她的事。
不推還好,一推秦霽寒臉色就更難看了,黑著臉一手抓住她的手,推到在床。一手伸向她的衣繩,快速褪下她的衣袍。
江暮雪大驚,全身都開始顫抖,連聲叫道,"你做什麼!"
秦霽寒並不理會她,眼看衣服已經褪去一半,江暮雪聲音已經模糊不清,連聲求饒,"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快住手!"
"嘩啦"一聲,外衣已經被秦霽寒解開甩到了地上,如今江暮雪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裏衣,若是秦霽寒再動手,她就一件衣服都不剩了。
秦霽寒把江暮雪按在床上,整個人都附在她身上,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灼熱的體溫。
秦霽寒不規矩的手已經探入她的衣服,觸碰到她溫熱的皮膚。
江暮雪掙紮了幾次,見絲毫沒有效果,心裏已經透著涼意。幾乎流淚,咬著牙冷聲叫道, "秦霽寒!你若是敢碰我!我絕不放過你!"
秦霽寒頓時一怔,看著她滿眼的堅決和淚水,緩緩的放開她。懊惱的揮手拉過棉被蓋住她半露的身子,然後輕擁著她,低聲道,"睡吧。"
江暮雪僵硬的全身也不敢放鬆下來,緊拽著被子以防他又像禽獸一樣撲過來。
誰知那時白淩澈就站在門口,眼色深沉似海,波濤洶湧,又暗含漩渦。他的手推著門似落不落。
哪怕是江暮雪再叫一個字,他就會不顧一切的推門而入。
但是他等來的卻是門內突然而來的沉靜…
江暮雪一晚都沒睡好,夢裏做著各種各樣的夢,古代和現代重合在一起,恍恍惚惚,似真似假。
…
第二天一早,秦霽寒又像昨日一樣起了大早,輕手輕腳的收拾準備出門。
江暮雪雖然已經醒來,但不想睜開眼看他,也不想問他要去哪裏。就繼續閉目假眠。
盡管如此,秦霽寒要走之前卻在她的耳邊輕聲道,"一日便回。"
江暮雪身體一僵,敢情她裝了這麼久,秦霽寒已經看出她已經醒了。
等她緩緩睜開眼的時候,隻能看到秦霽寒決然出門的背影了。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終還是起了身。
穿好衣服,緩慢的出了房門,就見白淩澈站在涼院裏正對著她的房門而坐。
"澈?"江暮雪向他走去。
白淩澈從石椅上站起來,扶過江暮雪,口氣有些深意,說著,"昨夜睡得可好?"
江暮雪微愣,抬頭看他,見他臉色如常,有些不自然的回道,"不怎麼好。做了些夢,一覺醒來便忘了。"
白淩澈見江暮雪身體沒有不適,眼裏漸漸清澈起來。暗地鬆了一口氣,柔聲道,"風月起了,在等著你吃早膳。"
江暮雪輕笑著點頭,提步就往風月所在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