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兒嘀的浪兒浪……”一想到那兩種香譜能夠打亂重新組合在一起容廈就高興的不行,嘴裏的小曲兒沒斷過,一路上邊走邊哼哼,恨不得告訴所有人他現在開心的不行。
現在他吃的飽飽的,神清氣爽,走路帶風,看路邊的綠油油的小草他都覺得它們在替他高興,高興到左搖右擺的舞動自己嬌小幼嫩的身軀。
於是他就忘了有一個成語叫做“物極必反”。
“哢噠——”門被打開,容廈隨意地瞥了眼鞋櫃邊緣,正當他挪開視線時,突然發現跟自己走之前有點兒不同。
他的臉皺成一團,心中疑惑:“我走的時候怎麼沒看見這裏掛著點兒絨線……”。他起身往他研究香譜的那個房間走去,越往裏走越覺得不對勁,總是覺得哪裏怪怪的。
走到門邊兒時,容廈忽然伸手朝自己腦門拍了一掌,嘴裏念念有詞:“壞了壞了。”然後急忙跑進屋裏,果然,香譜不見了。
容廈心裏“咯噔”一下,他那雙精明的眼睛不停的看著周圍的環境,安小抒、蓋被子、絨線……他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的陰謀!
他說怎麼今天安小抒的行為怪怪的,他一早就覺得她有問題了,誰會想到她會選擇他吃飯的時候來偷香譜,不行他一定要好好地教訓教訓她,想著他已經撥通了她的電話。
“喂,安小抒你作為晚輩竟然對長輩下手,你們這輩兒的臉都被你丟光了。”容廈憤憤不平地說道,恨她恨的壓根兒直癢癢,他怎麼有這樣的親戚,真是一點兒也比不上默沁。
安小抒把電話移到離耳朵一定的距離來減小意料之中的對方暴躁如雷的聲音,她氣定神閑道:“我當是誰呢,您都老掉牙了還這麼精神,還有我怎麼您了,您可不能見我小就欺負我。”
她滿不在乎的態度更讓容廈惱火了,他咬牙切齒道:“你別裝,我說你今天怎麼這麼好心的給我蓋被子原來是早就想偷默沁給我的香譜了,你要臉嗎你!”
聽到默沁兩個字安小抒就不能繼續保持高貴矜持了,她立馬尖酸刻薄地反駁道:“我偷怎麼了?你個老不死的能研究出來什麼東西,給你也是浪費,還不如讓我這做小輩的幫你研究透徹。”
她現在嫉妒喬默沁嫉妒的發狂,她自認為正是因為有了香譜喬默沁才如此的受人歡迎,連這個老不死的都護著她。
她安小抒哪點兒不如喬默沁了?為什麼優秀的男人都圍著她轉。因用力過大,她握著手機的手指毫無血色,看起來蒼白又詭異。
手機不斷傳來嘈雜的聲音,她秀氣的柳眉糾結在一起,心裏冷哼道:我就是不給怎麼了,反正誰也不能拿我怎麼辦。
“安小抒我警告你趕快把香譜還給我,要不然我報警抓你,現在我該顧及一點點情分,你別做的太過分了。”容廈氣急敗壞道,他的手扶著床沿慢慢坐下,隻是臉色愈發蒼白。
安小抒嗤之以鼻,嗬嗬一笑道:“想讓我還給你?門都沒有,除非她喬默沁死,否則我是不會還給你的,你別以為報警會嚇到我,你還是想想怎麼跟喬默沁交代吧,畢竟她是信任你才讓你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