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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些話,呂詩柔臉刷的一下,特別的紅,走了,坐在同一桌的人也跟著走了,生怕惹上那位大神生氣,萬一被辭退,這幾萬的一個月的工資去那裏找啊!
呂詩柔找到一個空位,準備坐下,忽然有人說:“有人了。”
呂詩柔氣不過,把飯丟在桌子上,走了。天特別特別的黑,呂詩柔心想:喬默沁,你給我等著,今天所受的委屈和屈辱,他日一點雙倍奉還,哼!
下午,呂詩柔看見喬默沁在調香,心想:我一定要想辦法,把偷窺我研製的香料抖出來,突然麵色邪魅的笑了笑:有了。轉身去找嶽萱。
“嶽萱,讓陸總選她,不選你,而且,公司傳言喬默沁調出了好的香料,我有點好氣,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呂詩柔對嶽萱說道。
“好,現在就去。”嶽萱心中有的掙錢錢,說道。
呂詩柔和嶽萱走到喬默沁的辦公桌前,
“有什麼事嗎?沒事可以走了。”喬默沁淡淡地說道。
“來找你肯定有事,沒事找你幹嘛?”呂詩柔對喬默沁說道。
“有事快說,有屁快放。”喬默沁不耐煩地說道。
“聽說你調教出了好的香料,我們想借鑒一下,我們沒頭緒。”呂詩柔說得清。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好像比我有經驗吧!”喬默沁抬起頭,看著呂詩柔和嶽萱,說道。
“那個……就是嗅一下就行了。”嶽萱有些心虛地說道。
“好吧!”喬默沁無奈地說道。
嶽萱嗅了一下喬默沁的香料,跟呂詩柔給她的香料是一個味道,瞬間驚呆了。
“好了,我們走吧!”嶽萱強裝鎮定,說道。
嶽萱似乎知道了些什麼,可是當然不能當著喬默沁說,接著把呂詩柔帶去樓頂,問:
“你是不是偷窺喬默沁的調料了?”
“是又怎樣?我們已經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了,你到底還想不想參加比賽了,我這是在幫你,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呂詩柔對嶽萱說道。
“好,那跟我一起汙蔑喬默沁偷窺我的香料。”嶽萱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好。”
她們下樓後,從後麵出現了一個人,臉上陰險的一笑,就走了。
第二天,全公司上下都在傳喬默沁偷窺呂詩柔的香料,剛開始,喬默沁沒把這當一回事,自我安慰道:自己沒幹過,清者自清。
接著,謠言越鬧越大,所有人都鄙視喬默沁。
“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還偷窺別人辛辛苦苦調教出來的香料。”
“不要臉,咱們公司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陸總眼睛瞎了嗎?怎麼會讓這種人來參加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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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呂詩柔則陰險的笑了一下,喬默沁,我說過,之前受的委屈和屈辱,我會雙倍奉還,好戲還沒完呢,你就等著吧,後麵後麵會越來越精彩的。
喬默沁不理睬那些傳言,隻想專心的做好自己的工作,然後又抓緊時間準備好香料比賽,調教出讓人聞了還想聞的香料,在比賽上拿出自己的真實實力。
一天後,呂詩柔得知喬默沁準備好,把信息告訴了嶽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