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昂剛結束公司堆積的事項,一個強烈的念頭催促著他。
不自覺的加快去調香室的腳步,想到那個女人又慢下來,故作風輕雲淡的樣子。
更是在不遠處對著窗戶整理西裝後又露出傻笑。摸著臉自戀的低語:“也不知道沒有我的教導學的怎麼樣了”。
透過調香室的窗戶,陸司昂隻看到一個人的背影。熟悉的操作台上東西擺放的異常整齊,一點沒有使用的痕跡。
“喬默沁呢。”嶽萱被這聲音嚇到,手中的香粉滴入過多的油脂從手心滑落變成廢料。
“陸總,您怎麼來了?”嶽萱有些心虛。
“喬默沁...人呢。”感受到陸司昂語氣中的不悅,嶽萱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就隻看到陸司昂的衣角。
“喬默沁,我看這次還有誰能救你。總不會讓你次次有這麼好的運氣,搶走我的參賽資格,總要讓你知道後果。”
嶽萱冷哼,將手上的手套摘下混著香料丟進了廢料框。
陸司昂這邊直接衝進了控製室,調取今早的監控視頻。喬默沁一如往常的進到調香室,但在嶽萱進去的一個小時內,她哭著跑出來不知去向。
“叫嶽萱過來。”此時的陸司昂沒有一點之前的樣子,讓人摸不清情緒。
也不挑地方,就在控製室坐下,手指有規律的扣擊桌麵。
“陸總,您找我。”嶽萱連衣服都沒換就被秘書拉到控製室。
“確實,嶽小姐我需要你解釋一下喬默沁為什麼是哭著跑出去的。”陸司昂似笑非笑的盯著嶽萱。
“陸總,我的確是說了她兩句。但學習調香是急不來的也不是人人都有這個天賦性情,調香師也不是一步登天,都要經曆這個階段。如果喬小姐連這點都不能接受的話,那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嶽萱以為自己的說辭完美,實則是外人看得出且笑在嘴邊的愚蠢。
“按照嶽小姐的意思就是說我陸司昂親自留下的人是廢物,是瑕疵品。我陸司昂以權謀私為了養個女人賠上公司的名譽和地位,你嶽萱嶽小姐是這個意思?”
此時的嶽萱如同置身冰窖,她很清楚喬默沁的調香天賦一點不比她差甚至更出眾。
“如果這份工作嶽小姐做的太久感到無趣,我也可以大方的放你離開另謀高就。隻是做事情都需要腦子,不要惹不該惹的人做不該做的事。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
陸司昂起身,嘴角掛著冷笑。
“陸....陸總,您說什麼我不是很懂。但是我會好好教喬小姐的,這件事情我可以解釋的。您千萬要開除我,我會給她道歉的,我不應該弄髒她的香料因為她的天賦嫉妒她......”
嶽萱的話讓陸司昂感覺不安,喬默沁這個蠢女人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吧。
這麼想著,陸司昂走出控製室,不停的撥打喬默沁的電話。
公式化的女聲不斷地提示: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該死。”咒罵一聲後陸司昂發瘋一樣的尋找喬默沁的蹤跡,路過員工休息室時才被剛下班的花匠告知在花園見到過她。
沒多考慮,轉身衝向花園。腦子裏不是香譜不關心自己異於常態的表現,滿心滿意都是這個叫喬默沁的女人。
從控製室出來嶽萱都還沒回過神,撞到別人之後才驚醒發現自己渾身冰冷。她沒有回調香室而是直接去找呂詩柔商量,這個喬默沁會是她最大的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