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整整一晚,但還是沒有絲毫蹤跡。陸司昂徹底慌,細細回憶一下,自從那次以後,將近半個月都沒有看見喬默沁。“我怎麼這麼傻,這麼久沒見到她也沒反應過來。”
陸司昂一身頹廢的坐在辦公室裏,許是一夜未睡,兩頰旁的胡子茬竟冒出頭,這哪還是那個在鎂光燈前神采奕奕的陸氏總裁啊。若是喬默沁知道陸司昂為她竟到如此地步,不知會做何感想呢?
地下室裏,無論沈夢茹用什麼手段,喬默沁依舊是一言不發。每次鞭子落到身上的時候,喬默沁總是在心裏狠狠地罵著陸司昂,“你這個王八蛋,平時不是很聰明嘛,怎麼還不來救我,你再不來老娘就要被這個瘋女人折磨死。”
許是注意力被轉移,喬默沁發現鞭子打在身上倒沒有想象得那麼疼。以前看抗日劇,每次看見八路軍被鞭打,心裏覺得都要疼死。
現在輪到自己,反倒覺得沒有那麼疼。“我現在像不像劉胡蘭啊。”喬默沁突然想到,隨即回頭看沈夢茹一眼,越看越覺得她像那個日本人,要是再來撮小胡子就更像。喬默沁想著想著,突然笑出聲。
這一笑可把沈夢茹徹底激怒。“賤女人,你笑什麼?你是不是在嘲笑我?”沈夢茹惡狠狠地咒罵著,那猙獰的模樣活像剛從煉獄走出的惡魔。
“沈夢茹,你承認吧。你嫉妒我,嫉妒到害怕的地步。”看著沈夢茹猙獰的麵容反倒笑的更加猖狂。
突然被喬默沁說中心底的想法,沈夢茹就像炸毛的貓一樣,歇斯底裏地大吼著:“你胡說,沒爹沒娘的孩子,我有什麼好羨慕的,更別提害怕。”沈夢茹嘴上說著不害怕,但她顫抖的語氣早已把她心底的想法暴露無遺。
事實勝於雄辯,喬默沁也懶得跟她爭執,側過頭便不再搭理沈夢茹。然而對沈夢茹來說平生最不能忍的便是被忽視。
喬默沁這一舉動無異於摸老虎屁股。果然,沈夢茹像發瘋一樣,手裏的動作揮得越來越快,鞭子劃過空氣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格外響亮。
“你說,你把香譜放哪?快說。”可能打得有點累,沈夢茹停下手裏的動作,氣喘籲籲地說道。
喬默沁冷冷地笑笑,隨即說道:“沈夢茹,這麼多年,你心心念念的也就這件事吧。”語氣裏滿滿的不屑與輕視,說完側臉看沈夢茹一眼。
“我為什麼不能想,它本來就是屬於我的,是你那不要臉的媽把老爺子哄的一套一套的,然後偷走香譜。”一提起喬默沁的母親,沈夢茹的眼裏滿滿的都是恨意,咬牙切齒的樣子好似要把喬默沁的母親生吞活剝般。
一直沒有反應的喬默沁,聽到沈夢茹謾罵自己的母親,立馬惱起來。“沈夢茹我敬你是長輩,很多事情我不願與你計較。但你別蹬鼻子上臉,我母親也是你能談論的。從你那肮髒的嘴裏吐出我媽媽的名字,我都覺得惡心。”
聽喬默沁的話,沈夢茹不怒反笑,芊芊玉指抬起喬默沁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這麼多年我一直不願見你,你知道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