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伸出手,在蘇靳言的臉上捏了捏,看著他的反應,果然,他的臉色黑了下來。
她真的實在是忍不住了,他的這張臉太吸引人,很早以前,她就想捏捏看,手感怎麼樣,但是蘇靳言就像是個老虎,她哪裏敢動他。
今天借著他興奮,於是伸出了小手,捏了上去。
隻不過,她怎麼覺得,他很不高興啊!
所以,她這是做錯了嗎?不應該動手去捏他臉蛋的。
她試探著說了一句,“我知道我錯了,我就是一時沒忍住。”溫暖道,蘇靳言吧唧一口,在她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這女人怎麼可以這麼可愛,萌的他心都要化了。
溫暖這才反應過來,蘇靳言並沒有生氣,根本就是故意逗她的。
於是,伸出兩隻手,在他的臉蛋上掐了又掐,啊不對,是捏了又捏。
趁著他心情好,她便把這幾天的事情問了一下。
“你為什麼要讓溫家一夜之間破產,是因為我嗎?”她咬咬唇,不知道溫父那天說的是真是假,她真的不值得他這樣對待的。
“你想幹什麼?幫她們求情?”
他問了另外的問題,那是不是就代表著,他這算是承認了她的問題。
溫暖抿了抿唇,老實說,能有一個人肯為她報仇,她是十分興奮,並且感覺得到幸福的滋味。可是那人還是她的親人啊!她不能就這樣見死不救的,溫家要是沒了,溫庭閆會活不下去的。
“所以,暖暖,你是心軟了嗎?”他反問,對於這樣的問題來說,他確實是不知道應該怎樣處理。
可是,凡是敢欺負溫暖的,那就都必須要付出代價。
她突然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伸出雙手,勾住了他的腰,把臉頰埋在他的胸前。
“蘇靳言,謝謝,但是,他是我父親,我不能這樣害了他。”溫暖輕聲解釋著,因為溫庭閆是她的父親,即使他做了很多的錯事,但他始終是她喊了那麼多年的父親。她不肯能會見死不救的。
更何況,她的身體裏,還流淌著屬於溫家的鮮血,她更不能讓溫氏集團就這樣垮了。
“所以呢?溫暖,你是準備為了救溫氏集團以身相許呢?還是在求我呢?”蘇靳言的薄唇毫不留情的打斷她的話,嘶啞的聲音裏帶著一股不可言狀的憤怒,他這都是為了她好,偏偏這個笨丫頭,真的是太笨了。
溫暖眨了眨眼睛,明亮的如同黑夜裏的星光。
“我不是已經以身相許給你了嗎?你還要什麼?”她笑嘻嘻的,討好的模樣十足。
“你也知道你以身相許了?那你還成天擔心別人家的事情,管好你自己,我就知足了!”蘇靳言幾乎是恨鐵不成鋼的說著她,這女人,有時候別人隨便說幾句,她就信了,總有一天,被人家賣了,還傻乎乎的給人家數錢呢!
溫暖無奈,她隻是想幫幫溫氏集團,因為她不僅姓溫,還有一個問題,溫氏集團,她的母親也有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