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似乎更加為難。
將唇抿的更緊:“聽說給護國將軍府上的聖旨到如今還沒有接。李總管一宣讀完聖旨,皇甫小將軍便奪了聖旨進宮了。當時承乾殿門口把守著上百名頂尖的禦林衛,皇甫小將軍一路殺進了承乾殿,直接將聖旨砸在了陛下的禦台上,當即逼著陛下收回聖旨。”
“他……真這麼做了?”謝芙蓉似乎難以置信,垂在桌上的手緩緩握成了拳頭,眸光深邃。
素心點了點頭:“聽說當時護國大將軍也追著皇甫小將軍進宮的,見皇甫小將軍那般,護國大將軍被氣的不輕。”
皇甫漠寒心性何其沉穩溫潤之人,這樣的事原本就不是他能做得出來,而今卻一反常態。
而護國將軍府一向都是隻忠於皇室,是皇室手中最忠誠的一把利劍。皇甫老將軍戎馬疆場多年,一向忠心為主,眼看著兒子背主而行,怎可能不氣。
“小姐……還有一件事……”
謝芙蓉轉眸看著素心示意她說下。
“皇甫小將軍今日將聖旨砸在了陛下的禦台上,寧死也不肯接旨。但是……但是一聽李總管回宮複旨,說您已經接下了關於您和太子殿下賜婚的旨意,急火攻心,當場吐了血,昏了過去。如今人已經被抬到了護國將軍府上,聽說情況不是很好,能不能挺過去,很難說……”
“怎麼會這樣?”謝芙蓉頓時驚愕。
“看來皇甫小將軍的心裏是真心裝著小姐您,不然也不會如此。像今日這般執劍闖宮,逼著陛下收回聖旨的事情京城可沒有幾個人能做得出來。”
謝芙蓉沉靜地望著麵前閃閃爍爍地燭光,也不知在思索些什麼,沒有說話。
半晌揮了揮手,示意素心退下。
素心擔心謝芙蓉會胡思亂想,以致心火傷了肝腎,但此刻也無可奈何,隻能默然退下。
剛走到門口,謝芙蓉忽然又道:“咱們璿璣閣的隱婆如今在何處?你飛鴿傳書讓她火速來一趟帝京,隨我一起去一趟護國將軍府。”
素心一聽說謝芙蓉要親自去護國將軍府,頓時變了臉色:“小姐,聽說當時護國大將軍見皇甫小將軍為您闖宮,口中對您多有穢語,隻罵您是紅顏禍水。您就算去了,隻怕也討不到什麼好處。若您真想救皇甫小將軍,奴婢帶著隱婆去便是,您又何必親自去這一趟,憑白地去受侮辱。”
“終究是我欠了皇甫漠寒的,有些話我還得親自跟她說清楚!明日午時,隱婆能否到得了帝京?”
“藥王穀離帝京本就不遠,奴婢派人連夜騎快馬去請,明日午時前應該能到!”
“那你去安排吧!”
謝芙蓉又揮了揮手,直接進了內屋。
素心站在門口,望著一地狼藉散亂的棋子;望著桌上那壺喝到一半的酒;望著謝芙蓉方才一拳頭砸下去,生生震裂在楠木雕花桌子上的那條裂縫,隻覺得的看的心裏頭空落落的,站在原地足足瞧了半晌才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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