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拎著個精致的酒葫蘆回來。
將地上的謝芙蓉抱了起來:“來,蓉兒,喝口酒身子會暖和些。”
謝芙蓉嬌美的麵容上一雙美麗的雙眸緊緊地閉合著。楚蕭然用手輕輕撬開了謝芙蓉緊抿著的唇瓣,將有些冰涼的酒液灌了進去。
那一刻,他的臉上竟然出現了從未有過的邪惡表情,眸光促狹至極,嘴角的笑容也帶著幾分傲慢和得意。
緊接著一仰頭,將清涼的酒往自己口中灌了好半晌。然後隨手一丟,將手中酒壺隨意地朝地上丟了出去。
那酒壺剛接觸到冰硬的地麵立即碎成了見好幾瓣,聲音清脆響亮,剩餘的酒液在地上四散開來,很快便結上了一層薄薄的冰渣。
也不知是酒意發作還是為何,謝芙蓉竟然緩緩地睜開了雙眼,那眼神微醺,帶了三分隨意,七分迷離,就連聲音也帶著幾分魅惑:“熱……好熱……”
說著,她纖細的柔胰緩緩抬起,竟然朝著自己的領口撕去。
兩件質地上好的披風脫落在地,上衣的領口也被她扯開了,露出半塊雪白的身子,在這異常寒冷的情境之下竟然更加誘人。
楚蕭然的眉角也帶著一抹飛霞,嘴角的邪笑更加四溢:“熱麼蓉兒?熱就對了!”
然後看了一眼地上被摔成碎片的酒壺:“這可是天下最烈的媚.藥,情絲繞!”
當說到“情絲繞”三個字時他的眼神猛然變為了憤恨:“情絲繞!你可還記得?前不久你還用此藥陷害了瑾瑜。謝芙蓉,天下怎會有如你這般心計深沉又惡毒的女人?竟然……竟然會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對付自己同族的親妹妹!”
謝芙蓉的眼神仍舊迷離,她就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依舊呢喃著“很熱”,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不過……這又算得了什麼?自古無情帝王家,生在皇室,親兄弟之間不顧情分,相互傾軋的事情又勝你這幾許?前不久……你不還與七皇叔合謀,故意將我推下了玉女河,翻出了兵部尚書項玉卿一案麼?
哈哈哈……本宮竟然不知道,堂堂榮國府的嫡女,竟然還有這等本事?你們這榮國府到底存的是和心思?就連你這小小女子,竟然也工於心計,將手插到了朝堂上!”
謝芙蓉似乎還是沒有聽到。
楚蕭然猛然一個顫栗,臉上的霞紅更勝,他的聲音在這空曠的屋子裏竟然也帶了幾分悠悠的魅惑,使得充滿寒意的空間裏添上了一抹邪溫的旖旎:“謝芙蓉,不管你存著何等心思,榮國府及謝氏存著何等心思。過了今晚,你就是本宮的女人,本宮會在此後的日子裏好好疼惜你……愛護!”
他的手緩緩劃過謝芙蓉微醺的臉頰,在說到“疼惜”、“愛護”這些原本非常溫情的詞語時眼神竟然有些詭譎、陰狠。
最後,他的手停駐在了謝芙蓉腰間的絲帶上,食指輕巧一挑,輕輕鬆鬆將其挑開。
謝芙蓉竟然很“應和時宜”地輕輕呢喃了一聲:“熱……好熱!”
楚蕭然興奮一笑:“別急,本宮這就幫你!等過了今晚,本宮便去向父皇請旨,將你賜婚與我。我是堂堂太子,你是榮國府嫡小姐,榮國公和老夫人心尖兒上的人,你若在本宮手中沒了名節,父皇他還能不同意?謝芙蓉,你讓本宮失去了兵部這條臂膀,那就用你榮國府及謝氏的勢力來還!”
說著大掌一揮,生生撕碎了謝芙蓉的衣衫,眼前頓顯無限美景風光。他嘴角邪魅一笑,將頭緩緩埋向了她雪白的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