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熠看了一眼用力抓著床頭的手,手臂上一道刀疤……
這是她曾經為了威脅他,用刀自己割的。
傷口不算淺,淡淡的疤痕還在,應該是除不掉的……
以前他對她不會有太多的關注,他那麼高傲的男人,哪有功夫去關注她?
夏早早一陣心虛,收回了手,這下反而是給了他機會,拉著她的腳踝,整個人都被他拽了過來。
“這是什麼?”
“不相信被利器劃到的。”
“怎麼不小心的?”他陰惻惻地逼問。
“不記得了,大概是小時候不小心蹭到了……怎麼了?”
僅僅是一塊傷疤而已,走路不小心勾到也不是不可能。
何況都過去四年了,刀疤雖然還在,但已經看不出當時的傷口了……
秦熠沒說話,猛地將她拉到陰影中,捏住她的下顎。
“還記得你昨天對我做的什麼好事?”
夏早早垂眸:“昨晚你在我身上不都還回去了?”
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而且手心的傷口也被裂開。
“你昨晚真的很粗暴。”夏早早直言。
秦熠的目光突然飄向床頭上的熊貓布偶。
他伸手將布偶拿過來,又扔回去。
昨天難道是他的錯覺?竟覺得布偶裏麵藏著一雙眼睛。
烈風很快將要買回來,秦熠給夏早早上藥,重新包紮,兩人正吃保鏢買回來的早餐,突然烈風又急匆匆的敲門。
“少爺,別墅昨晚有人闖入。”
秦熠眉頭一皺,擱下吃到一半的早餐,拿起了外套起身。
臨走前,陰狠地警告夏早早:“乖乖地在這帶著,那也不許去。”
“外麵那麼多保鏢,這裏又是七樓,你覺得我能怎麼出去?”夏早早無奈的笑著。
聽到關門聲,夏早早第一時間就跑到了陽台。
不久後,秦焰看到秦熠帶著烈風和幾個保鏢上車。
在車子啟動的瞬間——
秦熠突然抬頭向上看。
兩人的目光突然在空中交彙——
這個女人竟然在陽台上目送他,讓他頗為意外,眉峰愉悅地揚起。
“少爺,我已經讓人調出了監控錄像。”烈風篤定的說:“根據作案現場來看,進別墅的應該隻是想偷點之值錢的東西……”
秦熠轉動著手中的戒指。
“不過他的動作很快,半夜進來的,別墅裏傭人們豆睡下了,個別保鏢值守,對方身手敏捷,所以保鏢沒有察覺,早上傭人收拾房間的時候,發現屋子被翻攪過了……
回到別墅,秦熠坐在沙發上,邪魅的眼睛半眯著,盯著一麵牆的屏幕。
屏幕裏正播放著一名男子闖入室內的錄像。
因為角度的問題,這個男人竟沒有一次是正麵出鏡的。
“他好像在找著什麼東西……”烈風站在旁邊解說。
秦熠慵懶的握著遙控器將畫麵退格。
沒想到錄像裏突然出現了戴安娜的臉……
她坐在樓下主客廳的沙發上,笑容清高而淡雅,頭發隨意的紮著,細碎的發落下幾縷。
【戴安娜小姐第一次織也是織毛衣嗎?】
【不是的,是織圍巾。不過最後沒有成功。】
【不是的……】
秦熠攏了下眉,再往前退了一些。
【已經很不錯,比我有天賦,當時我自己學沒學會,所以請了老師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