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不喝啊?

就當夏早早在想不喝拉倒,幹脆找個什麼借口給自己下台時,高腳杯一沉,手中一空,酒杯被男人奪了過去。

仰頭,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夏早早腦中一片空白,抬眼看向鍾佳妮,臉色難看猶如一個死屍,嘴角不禁得意的勾起。

“咦,不是說不隨意喝女人敬的酒嗎?”

“秦熠對自己的學生真好,這麼幫她...”

幫她?

為什麼幫她?

夏早早眼裏迅速閃過一道諷刺。

不就是是為了拿到母親的遺產讓自己變得心安理得嗎?

還是正好到了結婚的年齡,反正娶誰都是要娶...

還是...

她站在秦熠的身後,想著這個問題正入神,就聽到秦熠說:“時間不早了,各位失陪。”

不理身後陸陸續續的討論,起步先走,身後則是跟了夏早早和朱文婕。

走出包間,秦熠突然站住,轉身害得埋頭走路的夏早早差點與他撞了個滿懷。

“朱老師,我讓司機送你。”

秦熠的話已經表達很明顯了,就是希望她不要跟著的意思。

朱文婕哪裏會不知道,加上秦熠的氣場太過於強大,從剛才在包間裏,一個電話的氣勢,到他舉手投足間與生俱來的優越感,透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強勢。

她頓了頓,搖頭:“不用了,我開車。”

說完給夏早早使了個眼神:“早早我先走了,我們有機會再聊。”

朱文婕的眼神夏早早是看得懂的,就是想讓她幫朱校長說說情。

夏早早想拽住朱文婕,可她跑得太快了,怎麼都拽不住,又被秦熠盯得頭皮發麻。

“學生?”秦熠頭頂的燈光影影綽綽,將他的身影照得更加的修長,她被籠罩在他的黑影之中:“我怎麼不知道原來你這麼喜歡當我的學生。”

秦熠慢慢的走向她,她隻能一步步後退,後背傳來一片冰涼,才意識到自己無路可退了,緊貼著牆壁,倔強的小臉揚起:

“相較於其他身份,你難道不覺得學生這個身份...”說完踮起腳尖,熱氣裹在他耳邊低低的說:“最刺激?”

“你覺得老婆的身份不刺激?”秦熠的手架在她的頭頂,俯視著她。

她才驚覺原來他竟然這麼高,高到她看他隻能仰視,想著還有事求著他,隻能順著他,隨即故作嬌柔的說:

“雖然也刺激,但人家還沒適應。”

“我們有的是時間適應,反正我不急,實在不行,或者...一輩子。”